謝流蘊朝著血珠走去,手指輕撫著器靈,再靠近血珠不足三米時,她明顯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吸力,體內的真氣隨著這股力量急速流轉著,她趕忙穩住心神,抱守丹田,將手中的法器往外一拋,整個人便被法器包裹住,那股引力也消失無蹤。
“阿娘,你動作得快一點,這血珠有點厲害,我現在境界太低,支撐不了多久。”年畫娃娃白著一張臉對謝流蘊道。
謝流蘊點點頭,摸了摸年畫娃娃的臉,讓器靈驅使著法器往前去,而她則從隨身空間裏拿出那枚令牌,令牌是由木頭製成的,看起來樸實無華,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原本謝流蘊還在思考該怎麼用這令牌,沒想到她一拿出來,這令牌就自動脫手穿過法器朝著血珠飛去。
這一變故使得謝流蘊有一瞬間的晃神,她沒想到這令牌竟然如此神奇,她不由想到顧羽把令牌給他們時說的話,那時他們也覺得這隻是普通的身份牌,誰能知道它身上竟藏著這樣大的秘密,也不知道顧羽知不知道,一時間她又想起了鏡湖的那些西昊人,以及木涼寨的那場大火,她突然覺得有些事情被她給忽略了。
令牌附在血珠上的那一刻,謝流蘊能明顯感受到身上一輕,年畫娃娃的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她收起法器,立即提劍衝著血珠而去,卻在這時變化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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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楚天歌等人而言,仿佛隻是一瞬間的事情,隻見謝流蘊取出法器不久隨即一塊令牌就飛了出來附在了血珠上,眾人能明顯的感覺到血珠的變化,那令牌一附上去,血珠的顏色便淡了幾分,連帶著也不再吸食著德陽門弟子的血。
然而也就是在那時變化陡生,一聲淒厲的尖叫之後,突然從那顆湧現出大量的血霧將謝流蘊包裹住,眾人連忙上前需要去幫謝流蘊,卻突然聽見了明顯的爬行的聲音,朝著周圍看去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們早已被密密麻麻的毒蛇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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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厚的血霧朝謝流蘊撲來時,她的第一反應是捂鼻,濃鬱的血腥味幾欲令她作嘔,然而她還是不小心吸進去了一些字體,然而這一吸她才發現有些不對,腦子有一瞬間的迷茫,動作也變得遲緩許多,她趕緊運轉真氣想讓自己保存清醒,卻不料,反而加速了血霧在她體內的流動。
祁南風見謝流蘊被血霧包裹住,便立即衝了上去,卻不料謝流蘊直接轉身給了她一劍,他立即擋住,虎口卻震得發顫,他沒料到謝流蘊這一劍力氣竟然如此之大,他驚訝地望向謝流蘊,卻發現她雙眼通紅,這是怎麼回事?
祁南風皺緊眉頭,想控製住謝流蘊,卻意外的發現謝流蘊的力氣大得驚人,這明顯不對勁。
而這一變故也被其他人注意到了,他們還來不及思考這是怎麼一回事,就發現這血霧已向他們蔓延而來,霎時間,場內已被血霧籠罩,而伴隨著這血霧而來的是語調古怪淒厲的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