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天從懷裏掏出了一瓶藥,他直接丟到了劉卡卡麵前:“在傷口上抹一點,會好的比較快。”

這……是在關心她?劉卡卡一頭霧水,她拿著那瓶藥左看右看,心裏想著那廝會不會在藥裏放一點什麼找自己麻煩?比如說什麼鹽啊、癢粉啊什麼的。

狐疑了半天朔天很不悅的再次皺起了眉頭:“你用是不用?”:-)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怎麼突然那麼好心?不是說殺人就跟殺牲畜一樣嗎?我受了一點傷還怕我半路死在船上不能把守護之暗帶回去?”劉卡卡言外之意就是不相信他的藥。

朔天冷哼了一聲,他忽然從旁邊一個士兵的手裏奪過劍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刀,隨後拿過劉卡卡手裏的藥撒了上去。他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把藥瓶丟給她:“膽小鬼。”

靠……一個又一個都說她是膽小鬼!被偃月華說也就算了,反正在他麵前她就是貪生怕死;被天澤刹門說也算了,反正在他麵前她也是貪生怕死。但是她憑什麼要被這個男人說,她剛才那麼雄糾糾氣昂昂的站出來保護那些弱勢的人,她是多麼的英勇多麼的偉大,他們都應該喊她英雄才對!憑什麼還說她膽小鬼!

劉卡卡憤怒了,她非常憤怒,但是又不敢多說什麼,隻能蒙頭站在那裏。然後把藥塗在自己的手臂上。

隔了兩秒鍾:“啊啊啊啊……這藥好疼!!!!!!!!!!!!”

“哈哈哈哈,”朔天大笑起來:“這點疼就叫嚷成這副樣子。旁人想要用我這藥,我都不肯,你這個女人可真沒用。”

“我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女皇!”劉卡卡咬牙切齒。

兩個人爭吵過後便不再說話了,劉卡卡打開門進了船艙裏,冶楓的母親已經包紮了傷口,看著躺在榻上的少年,眼角閃出了淚光。

“他會沒事的。”劉卡卡開了口,女人轉過頭來:“謝謝陛下。”

“你不要這樣喊我,我會很不習慣。”就像在島上一樣喊卡卡就好了……至少,她是這樣希望的。什麼陛下,什麼女皇,其實她都不想要這些,本身她就懶得要死,她真希望這些事情都可以跟她無關,都可以不要牽扯到她身上。她隻要每天捧著一杯茶,坐在院子裏看看花,看看天空就好。

如果可以,她希望再許一個願望,可以給她一台遊戲機,天天對著遊戲機玩,那也不錯啊。

女人不再說話了,他輕輕拂過少年額間滑下來的發絲,就這麼安靜的一直坐著。船身搖搖晃晃,劉卡卡覺得心裏一陣煩悶。她打算出去透透氣,女人忽然又開了口:“你剛來島上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走的。”

劉卡卡頓住了腳步:“是麼。”

“你和別人不一樣……陛下,您這樣的人,就算躲到天海海角去,最後還是會被人尋回來。所以……我並不希望楓兒靠近你,他年紀還小,以後還有很多未來……若是喜歡了你,他這一輩子都會孤單了。”女人這句話說的很淡很輕。但是聽在劉卡卡耳朵裏,卻重的仿佛是一座山一般,“砰”一下壓在了心口。

“雖然我是女皇,但是我的婚姻,我自己會選擇。”憋了半天,她終於答了一句。

女人挽起嘴角,笑容不同往日的豔麗,反而變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