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媚,但是一瞥眼就好像身後出現的會是整個地獄。

本來以為日子總算能夠這樣平穩的過下去了,卻沒有想到一個人出現了。那是消失了很久,劉卡卡一直都以為他已經死了的雪日國國君,天澤刹門。

故當時劉卡卡還在批改奏章,她已經煩透了,身後堆積的小折子有山那麼高,她每天都有一種衝動就是把懸在柱子上的琉璃燈給拿下來倒在奏章上麵,然後等它燒幹淨了再痛哭流涕的告訴大臣們,她一不小心打翻了油燈,所以這些東西都被燒光了。當然,在這之後就會有更多更鋪天蓋地的奏折堆積在自己身邊,所以她忍了忍,還是沒有這麼做。

正在她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個太監前來稟報,說有一個人想要見她,已經在宮殿門口等了很久了。

劉卡卡不耐煩的瞪了太監一眼:“是誰?不知道陛下我正在忙麼。”

那個太監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是……是雪日國……國君……”

雪日國國君?!天澤刹門?!劉卡卡眼睛立刻瞪了起來,她飛快的站起身跑了出去,端著盤子的宮女差點被劉卡卡這急匆匆的樣子給嚇到了,她們連忙讓開路,劉卡卡橫衝直撞的跑到皇宮正大門,隻見一個披著麻布衣戴著鬥笠的男子正站在門外,看不清容貌,隻瞧見那一頭白色的長發。

“天澤……刹門……”她小心翼翼的開了口,男子立刻摘下了鬥笠轉過頭。

果真是他,果真是他!她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你還活著,你竟然還活著……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找了很久一直沒有找到你,我們都以為你死了!!!!!”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說話斷斷續續的。天澤刹門伸出手拂過劉卡卡耷拉下來的頭發,聲音暗啞:“我回來了。”

“那麼多天你到底去了哪裏?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啊(筆者:你有擔心嗎?),為了找你,我帶著很多人去了天海,差一點我就被人賣掉,又被天沐嵐尹抓起來,連守護之暗都落入他的手裏,可是卻一直沒有你的消息。”劉卡卡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哭訴還在埋怨了。

天澤刹門撫了撫她的後背:“進去說吧,我趕了很多天的路。”

劉卡卡立刻命人抬來了步輦,帶著他去了平日裏批改奏章的宮殿。宮女們端著茶和糕點放到天澤刹門的身邊,他飲了一口茶:“那日與海盜一戰之後,我負了傷,墜入了水裏。等我醒過來,已經被海浪打到了岸邊。那是一個島嶼,裏麵住著從來沒有見過外麵世界的原住民,他們本是懼怕我的,見我沒有歹意,便收留了我。我養好傷做了一艘船,從島嶼離開,去了單國。卻沒有料到,已經發生了那麼多事。”

“恩,天沐嵐尹利用守護之明將士兵一個個都變成了行屍走肉,如今已經奪得了整個天下。但是他卻不聞不問,整天都讓我管,我每天要批改很多很多奏章,煩也煩死了。”劉卡卡抱怨了一句。

但是天澤刹門卻皺起眉頭:“他的武器並不隻是這樣,在之前我們出海,已經得到了消息,在單國最中心的一個城市裏,他在鍛造一件可以毀滅世界的東西。那個武器,才是我們要懼怕的。”

什麼?武器?武器不就是那些行屍走肉嗎?

“天沐嵐尹已經打下了整個世界,他應該不可能再弄什麼武器之類的了吧。也許那個城市裏在製作的東西已經關閉了……他都得到了全部,還能幹什麼。”劉卡卡似乎並不擔心這個問題。但是天澤刹門卻並不這麼認為:“他的目的並不是奪得天下,而是毀滅天下……也許,他並不批改奏章就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