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2)

做完了訪談,臉上的妝都沒卸,便朝蘇沫大力揮了揮手。他換掉了衣服,此時一間深藍條紋襯衫和卡其色的休閑褲越發襯出他外向的性格和高大俊美的外表,惹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

“哦,天啊,那是安德烈。”此起彼伏的輕歎聲傳來,惹得陳默越發皺緊了眉,隨後便是似乎已經瘋狂了的娛樂記者們,朝安德烈的方向移動了過來。

似乎有人注意到了安德烈方才揮手的方向,敏[gǎn]的將照相機對準了蘇沫。陳默臉色冷淡的將蘇沫護在身後,趁著混亂的局麵,急匆匆地往賓館的方向移動。

可是顯然,動作已經晚了。他們兩人在賓館外麵被記者們堵住。蘇沫驚恐地看著一個個話筒被遞到自己的眼前,法語和英文在自己的耳邊飛快地響著。閃光燈讓她滿眼發暈,有些記者過於激動,將話筒砸到了她的臉上,生生的疼。

過了一會兒,陳默似乎忍無可忍的喊了一聲“閉嘴!”,隨後拽著蘇沫徑直上了樓去。

外麵鬧鬧嚷嚷的聲音傳來,不過陳默沒有理會,蘇沫跌跌撞撞地跟著他乘了電梯,進了他們的房間。

蘇沫乖乖坐在沙發上,看著陳默將東西收拾好,放到衣櫥裏,一動也不敢動。陳默此時的心情似乎非常不好,她英語不好,不知道那些記者到底說了些什麼,但這顯然惹惱了陳默。

最後,好奇心戰勝了害怕,蘇沫小心翼翼的問陳默:“剛才,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陳默冷著臉回答,“他們問我們是不是準備和安德烈以及他的經紀人玩換、妻遊戲,可能以前安德烈真的做過這種事吧。”他有些惡意的補充了自己的猜想。

“換、妻遊戲是什麼?”蘇沫一臉茫然地看著臉紅的陳默走進洗手間,“砰”的關上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智能啊,連換/妻這兩字都會框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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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陰錯陽差 ...

待Kitty打發掉了瘋狂的記者,賓館外麵終於安靜了下來,陳默洗了澡,換了衣服,氣也消了不少,拉著蘇沫到樓下的咖啡廳去,叫了一杯摩卡,慢條斯理地喝著。

蘇沫不敢再提“換妻遊戲”的事,隻是默默坐好,手裏捧著咖啡,十分不文雅的啜了兩口,多少有些百無聊賴。這裏格調高雅,悠揚的小提琴聲在房間裏回蕩,雖然愜意,但時間久了卻是有點悶得。周圍的人低聲說話,空氣裏飄散著若有若無的薰衣草香,非常讓人昏昏欲睡。

“是不是有點無聊?”過了一會兒,陳默終於注意到蘇沫的不適,低聲問道。

“嗯,有點,沒事,你喜歡的話,我就陪你再坐一會兒。”蘇沫笑了笑說。

正說著,方才的那個白俄女人,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飛快地用俄語和陳默說著什麼。那嘰嘰咕咕地聲音非常小,在蘇沫聽來如同蒼蠅的嗡嗡聲,她微微皺了皺眉,並不想掩飾自己心中的不悅。

蘇沫仔細看著陳默的臉,滿意的發現男人顯然並沒有因為和那女人的談話而露出愉悅的神情,反而多了一絲不耐。不過,那風情萬種的白俄女人顯然沒有發現這一點,仍然在熱情地說著什麼,不斷往陳默身上蹭過去。

“陳默!我有點不舒服,咱們走吧。”蘇沫突然開口,並略微有些歉意地看向那白俄女人。

陳默將這話翻譯過去,那女人又嘰嘰咕咕說了一通,顯然不準備放過陳默,甚至拖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沫沫,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過來。”陳默皺著眉,亦是無奈,輕聲說著。蘇沫沒辦法,隻好起身離開。

與此同時,喝得酩酊大醉的安德烈正踉踉蹌蹌地被Kitty扶著,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今夜出席宴會的人裏麵有安德烈下部電影的投資商和製片人,兩個人都不得不小心應付,好不容易全身而退,便急忙進了電梯,想要早點回房間去。

“笨蛋,這是八樓,我們的房間在九樓。”電梯突地打開,安德烈便要往外走,又被Kitty一把撈了回去。

好不容易進了屋,Kitty把安德烈往床上一扔,就關門走掉了。可是她或許忘記了一件事,其實安德烈的房間不在九樓,而是在十樓……

蘇沫清清爽爽地衝了個澡,裹好了浴袍從盥洗室裏出來,便聞到空氣裏有一股子酒味,床上鼓起了一個皺皺巴巴的小包,裏麵的人似乎把自己蜷縮起來,像隻蝦餃。

怎麼會突然喝醉了啊。蘇沫輕輕歎了口氣,倒了杯溫水,走過去想要掀開對方的被子。

“陳默?陳默?醒醒,喝點熱水再睡。”

可惜對方似乎已經睡迷糊了,被子攥得緊,怎麼也掙不開,還不斷往深處拱了拱。蘇沫怕他悶著,也就不好再說什麼,隻想著等他明早起來再說。她轉身去鎖了門,也躺倒床上,關掉了燈。

和那白俄女人糾纏了整晚,對方才終於放過了自己,相信自己不是那個“接頭”的人。真是晦氣,陳默在心裏憤憤不平的想,他們似乎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了一場黑幫的交易中。而和那群人接頭的,本該是一對中國來的情侶,那白俄女人似乎認錯了人,所以才一直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