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衝擊波給萌得頭暈目眩、氣血翻湧、險些生活不能自理,被小黃.片千錘百煉過的厚臉皮都不禁泛起了淡淡的紅潮。
白蕊再接再厲地繼續撩,用甜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著平時打死都說不出口的台詞:“阿毅哥哥,我還怕,你再抱緊我一些。”
說著就又往男朋友懷裏縮了縮,還不安地扭了扭,扭著扭著就與對方麵對麵了。
做完這個動作之後,白蕊深覺自己的行為完全可以榮獲一個特設的獎項——“羞恥獎”。
兩人沉默著對視了幾秒,然後白蕊就感覺到好像夏侯毅的俊臉在向自己越貼越近。
一刹那間,她的兩瓣嘴唇下意識地翕動了一下,心髒也如重重的鍾擺一般在胸腔中來回震動。
夏侯毅突然起身,將兩隻手臂支起來放在白蕊耳邊,柔軟的床墊隨著他的動作曖昧地上下顫了顫。
這一切征兆都預示著接下來的劇情是要接吻。
白蕊突然覺得自己也挺棒槌的,竟然做出這種既幼稚又作死的報複行為。
她原本臉蛋就紅撲撲的,這下子就連脖子都跟著紅了起來,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竟然不敢直視夏侯毅的雙眼,她閉上眼抿著嘴唇,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唞著,渾身緊繃。
夏侯毅喘熄漸重,猛得一低頭,吻上了那張朝思暮想的唇。
燙,像鑄鐵的鍋一樣火燙!
兩人親吻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反複變換角度,根本舍不得分開一秒。
輕啄,淺吻,深吻,舌吻,濕吻……
輪著來了一遍之後,夏侯毅麵紅耳赤地強迫自己抬起頭,征求心上人的同意,“阿蕊……”
谘詢能不能更進一步滾床單的暗示味十足。
白蕊緩緩睜開霧蒙蒙的眼睛,此刻的她反應足足慢了好幾秒。
夏侯毅強忍著等待心上人點頭同意,他就能帶她一起愉快地飛上天。
然而等白蕊好不容易緩過氣,她卻欲言又止地回答道:“可是我……大姨媽來了……”
夏侯毅大腦一片空白,足足愣了五分鍾,然後才在白蕊嘴角用力親了一口,惡狠狠地問:“你故意的吧?”
白蕊眉角眼梢都透出性.感的慵懶來,很爽快地承認了:“對啊。”
夏侯毅懲罰性地又重重親了兩口,才咬牙切齒道:“我真是怕你了!等我五分鍾,我去去就來。”
說完這話之後他就狂奔去了浴室衝涼。
白蕊笑眯眯地看著他的背影,暗示味兒十足地調侃道:“五分鍾就夠了啊?”
夏侯毅動作一頓,嘴硬地反駁道:“以後你就知道了,有的讓你哭!”
然後他在浴室裏呆了足足半小時才回來,生怕心上人嫌棄自己太快。
重新鑽進被窩之後,夏侯毅快速將白蕊一把撈在懷裏,緊緊抱住,清了清嗓子,用做演講報告一般嚴肅認真的語氣道:“我重新給你講個故事,你想聽什麼類型的?”
兩人貼在一起,白蕊能感覺到源源不斷的熱度從身邊傳來,她紅著臉回答:“我想聽相聲。”
夏侯毅:“……”
這麼煞風景的要求難道就能難倒十項全能的夏侯先生嗎?
並不能!
夏侯先生隨便選了段相聲,開始低聲細語的講起來。
他故意貼著白蕊的耳朵,唇齒間逸出的溫熱氣流拂過她的耳朵,讓她酥.癢得渾身發抖,根本分不出一絲注意力在相聲的內容上。
白蕊幾次滾來滾去想躲開,都被夏侯毅長手一把抓回來,牢牢按住,“別跑,剛剛竟然敢故意使壞,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就繼續在白蕊耳邊哈氣講段子,讓她又癢又難受又想哈哈大笑,怎麼逃也逃不開,麵紅耳赤地被迫承受著這番甜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