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瞟了一眼白承風,見他彎起了嘴角。“就《醉赤壁》。”“哦?”他好奇心泛濫地看著我。

我大致地唱了一遍《醉赤壁》,“中間穿插著弦琴聲,就需要你幫忙了,還有,這曲子,我隻會唱,不會彈,麻煩你教了。”“好的,在下會盡力的。”他笑臉盈盈,不知在想什麼。

“今後幾日,我每日會差人送你去‘曲殿閣’。”白承風輕擁著我,讓我靠得更舒服些,“恩,知道了,我餓了。”“我們去‘豐香樓’。”

回到家,我梳洗了一下,倒頭就睡。半夜,我總覺得有人,朦朦朧朧睜開眼睛,見一人坐床邊,月光灑在他臉上,英俊非凡,我嚇了一跳,擁著被子往床裏退了幾步。

“你…怎麼在這裏?”“我隻是想來看看你。”他臉紅起來,別開目光,你不能挑個早上中午的時間啊。”“白天風王的暗衛太多,不容易躲過。”

白承風派人監視我?!想想也是,他怎麼可能每次都出現得及時,又怎麼可能放任我一個人。“那你看完了,該…走了吧。”“詩兒,你是不是在怪我這麼久都沒有回來看你?!”

他悲傷地看著我,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詩兒,我們…私奔吧。”我一驚:“這怎麼可以?!”“你不願意嗎?”他眸子裏盛著絲絲絕望。

“我們怎麼可以為了自己的幸福,不顧家人安危!”我義正言辭地說著,他別開臉,像是隱忍著,不願意接受。“白王已經下了聖旨,將我許給風王,我們跑了,那便是欺君之罪,滅九族的大罪。”

他霍地抬起頭:“詩兒,我來遲了,我聽到你與風王的婚訊就立馬趕回來了,可是…”“子桓,”我深情地叫了一聲,雞皮疙瘩掉一地,“這輩子沒有緣分,我下輩子一定等你。”

山盟海誓啊,我自己都覺得肉麻,可是,我好歹占了人家的身體,幫人家解決些困難也是應該的。他輕輕地將我擁進懷裏。

說實話,他的懷抱有股讓人安心的力量。“對不起。”他低聲喃喃。眼淚竟已不知覺地落下,這,是真正的於又詩殘存的愛戀嗎?後來,估計這家夥點了我的睡穴就離開了。

“不行啊,鬱悶。”我煩躁地按住琴弦,老是在最後一點出問題。最近的我真真是用功了,或者說是因為楚辭逼得比較緊。

昨天吃飯的時候,愣是小半個時辰夾了兩筷子菜,手抖到不行。菜基本上是我說要吃什麼示意一下,白承風夾到我碗裏的,估計他也看不下去了,晚上派了一個太醫給我針灸手。

早上是好了,可是,到了晚上又變成這樣了,如此三日,晚上和他吃飯,看我的手還是這樣,眼裏寒光閃閃的,不知是要拿太醫開刀還是…果然,晚上就換了個太醫。

“怎麼了?”楚辭笑著問。這家夥,真是笑裏藏刀的典型啊。“我們休息會兒?”他笑著搖搖頭,我早就料到了,“我們練點別的,老是同一首歌,煩都煩死了。”

果然,他考慮了一瞬,笑起來,算是答應了:“那,小詩想怎麼樣?”“嗬嗬,你唱歌好不好聽啊?”他一愣:“不知道啊。”舜即又笑起來了。“我們合唱吧。”

“合唱?對歌嗎?”“不全一樣,其實有很多歌都是男女對唱的,要不要試試?”“好啊。”這家夥怎麼總是這樣麵不改色心不跳的。

我把歌詞分成兩部分,其實,我之前聽的《傾國傾城》的版本是陳楚生和齊秦版的,不過我覺得兩個男人可以唱得那麼好聽,一男一女應該也可以的吧。

“歌詞一式兩份,他看著歌詞,那個男的部分就是你唱的。合的嘛,就是合唱了。我先唱一遍,聽好了,好歌不唱第二遍啊。”他笑著,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