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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年方二八的女子一律收監,你們魯莽行事,壞了主上的大事但的起嗎?”

那掐住我的人聽言,趕緊鬆開了手,跪地求饒,“大人饒命,小的知罪。”

沒有了支撐的我軟軟的坐在了地上,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因著氣息不穩卻換來不停的咳嗽。羽寒見我沒事,朝我撲過來,緊緊的抱著我。

良久,我才緩過氣來。這時才看清救我的人的麵貌,我的心頓時漏跳了幾拍,居然如此的相象……

那人吩咐手下將我和羽寒一起押解到戰俘營後,便冷漠的轉身離去……

於是我和羽寒都被帶到了臨時關押戰俘的牢房,黑黑的牢房裏關了許多人,顯得擁擠不堪,房內裏傳出一陣陣難聞的氣味,時不時有人低聲的哭泣。

士兵見我停了下來,不耐煩的推搡著我,將我推進了其中的一個門,卻將羽寒推進了隔壁的牢房,羽寒哭喊著,卻無濟於事。

第四章 任人宰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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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個略微寬鬆的地方席地坐下,眼睛稍微適應了牢房的昏暗後,發現這個擁擠的屋內均是約摸十五六歲的女子。

這些女子各個麵露驚恐之色,有甚者偷偷的在角落掩麵而泣,哭哭啼啼的氣氛將昏暗的牢房襯托得更像一個死亡之地,讓人不由得打冷顫……

連日來的虛弱加上牢房內的潮濕和悶熱,我的身體變得忽冷忽熱,我渾身無力的靠著牆上昏昏入睡,饑餓和病痛折磨著我僅存的一絲清醒。

隻聽咣當一聲響,牢門被粗魯的打開了,進來幾個看守的士兵,嘰嘰呱呱的說了一氣,為首的士官無表情的冷冰冰的在我們中間來回掃視著,周圍的空氣瞬間冷了幾分,大家因為他的掃視都惶恐的低下了頭,害怕得瑟瑟發抖,似乎在逃避著什麼。

見我們都服服帖帖的跪著,這個表情冰冷的士官在我們中間緩緩的踱著步,低沉的步子就那樣沉沉的一步一步的踏在了恐懼的心尖上,隻餘下撲通~撲通~越來越快的心跳聲與之相應和。

那士官突然在一處蹲下,不耐的掐住身前一個女子的下巴,抬起冷冷的盯著,唇邊溢出一絲陰森的笑意,那女子伴隨著他的突然舉動驚叫了起來,身體更抖得像篩糠一樣,掙紮著嘴裏不停的喃著:“軍爺,放過我吧!~”

那士官仿佛很享受似的突然嗤笑一聲,將她一把揪起來往外一帶,交給其他的士兵,那女子立時暈了過去,被硬生生的拖了出去。

他似尚未盡興,仍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我們,他突然將遊移的眼神定格在我的臉上。

我的心突突的跳著,數秒鍾後他就嫌惡的挪開了眼睛,然後不耐煩的就近抓住另一個皮膚白皙且清秀的女子。

他惡意的俯下`身看了看,猝不及防的伸出他那極其惡心的舌頭舔著那女子白皙的臉蛋,一副很享受美食的樣子,那女子當時就被他的舉動給嚇軟了,隻像個待宰的羊兒一般被人拎了出去。

餘下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為自己僥幸逃過這一次而慶幸,但又為自己以後未知的命運而憂心忡忡。

我是新來的,自然不知道他們為何擔憂,但是隨後的幾天裏,我漸漸發現了他們在擔憂著什麼?因為出去的女子都沒有再回到這裏。

隨著人數一天天的減少,剩下的人漸漸的都變得有些癲狂,恐懼使人變得不可理喻。

在精神和病痛的折磨下,有好些人也支撐不下去,常常醒來就會發現身邊的同伴就會在睡夢中死去,那些看守的士兵常常會用一副可惜了的眼神看著死去的人,然後像掩飾什麼似的草草的抬出去,隨便的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