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麻煩自己解決!”

荊正白一看,卻笑嘻嘻地說道:“我都已經是太上皇了,我的後宮之人也改遣散了,不得幹政,且日後規定皇帝也隻能一夫一妻,隻能讓妻子攝政,若是想要多娶一個,除非廢掉前麵一個皇後,這樣不就結了?沒有了後宮,隻有一個皇後,文博不就可以和她的張秋白雙雙實現她們的政治理想了?”

沐嫣然冷哼一聲,不滿意地說道:“你倒是好,在位的時候什麼也不做,現在倒是要讓文博去做這個惡人!”

荊正白卻死皮賴臉地說道:“我現在已經是太上皇了,按例我也不能幹政,總不能我去幹涉皇帝的決定吧?法子已經告訴文博了,至於能不能實現,就要看咱們的兒子有沒有魄力了。”

這種不負責任的話語惹得荊正白又被沐嫣然一陣好打!

但是荊文博畢竟不是荊正白,他比荊正白有魄力,力排眾議將荊正白的想法從紙上寫入律法之中,而且用盛大地儀式迎娶了張秋白,並且給皇後加了一把椅子在大殿之上,雙聖臨朝。

大婚的時候,荊正白和沐嫣然自然出席了,看著自己意氣風發的兒子荊文博,沐嫣然心中滿是驕傲和自豪。荊正白自然也驕傲異常,隻是嘴中卻還是喃喃地說道:“文博,你比父親厲害,也比父親有膽量,國家在你的手上一定會更加繁榮富強的,我算是放心了。”

自那之後,荊正白與沐嫣然再也未與荊文博聯係過,二人隻是隱居山水之間,不問世事。

兩年之後,荊正白病故,沐嫣然歎息著埋葬了他,春桃勸慰沐嫣然回到宮中去與荊文博作伴,頤養天年,沐嫣然卻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和正白早就約定了不再去打擾文博的生活,即便是去年他得了一個兒子都沒有出現,現在這個時候回去,豈不是明白地告訴他他的父親不在了,徒惹他傷心嗎?還是讓他留著點兒念想,有著點兒希望吧,就讓他一直以為我和他父親還能快活地在一起生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思※兔※在※線※閱※讀※

春桃的眼淚忍不住溢了出來,說道:“娘娘,您這樣太苦了!”

沐嫣然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這輩子都被正白寵著,從未有什麼不如意的事情,過得極是舒心,現在正白走了,便讓我與他靜靜地在這裏作伴也是好的,幸好你也找了侍衛做夫妻,如今也做了娘了,否則我才是不忍心你這麼空耗著青春陪著我呢。”

春桃不語,就這麼靜靜地陪在沐嫣然,度過了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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