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把持著呢,定下的人自然不會差。”不過家世就不會太好看了。
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父皇給三皇子找正妃,八成是要給其封王了,隻不過爵位不會太高便是了。京中誰人不知三皇子與他哥曾是死對頭,沒有頂級世家願意冒著與未來皇帝結仇的風險與三皇子結親。
可若是讓三皇子有了個得力的妻族,難免妻族為了以後的榮華富貴鋌而走險。
所以,從根兒上斷了才最保險。▂思▂兔▂在▂線▂閱▂讀▂
“我也相信母後的眼光。”辛夷被蹭著臉,嘟著嘴說。
“母後眼光高,所以才看上你當兒媳婦兒了不是。”時恒鼻尖蹭著辛夷的鼻尖,鳳眼含笑道。
辛夷鼓了鼓嘴,推開對方的臉,咕噥道:“還在馬車上呢,膩膩歪歪的做什麼。”
時恒粲然一笑,手默默地環住對方不堪一握的腰肢,“不在馬車上膩歪,福妹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在王府裏膩歪了麼?”
時恒眼睛越發明亮了,往外對著車夫喊道:“跑快一些——”
辛夷臉一紅,忙去捂他的嘴,嗔道:“羞不羞人啊你!叫旁人聽見了不得笑話死你我了。”
時恒鳳眼瀲灩含情,親了親對方的掌心,辛夷臉更紅了,忙要放下手卻被對方抓住了。
“你放心,”時恒手掌攤開,與辛夷的手十指緊扣,“必要時昌南就是一個聾子,他什麼都聽不見。”
為了讓辛夷相信,時恒還煞有介事地挑開簾子,伸著脖子對專心趕車的昌南喊道:“昌南,剛才本王與王妃說的話你可有聽見了?”
後背挺直的昌南一動不動,仿佛沒聽見似的。
時恒笑著瞧了辛夷一眼,聲音大了幾個分貝,“昌南!”
昌南一頓,轉過頭來,笑道:“王爺,你剛才說什麼呢?奴才耳背沒有聽見。”
時恒擺擺手,讓他專心趕車,坐回來,說:“看吧,昌南耳朵不好,他聽不見。”
辛夷抱胸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你當我傻子,看不出來你們主仆之間的官司了?真是仆隨主,厚臉皮厚到一塊兒去了。”
時恒任著辛夷扯自己的臉,鳳眼眯起來,討好地笑笑,“福妹果真是聰明,我就知道瞞不住你。”
辛夷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放下扯他臉的手,將自己手塞進他的手掌裏。
她的手在女子的手中並不算小,可與時恒的手比起來確實小巫見大巫,白皙的手在對方的手心裏輕輕一下便全部握住了。
“我怎麼覺得這幾日皇子公主成親得有些頻繁了。”辛夷問。
大晉幾個皇子公主年齡有些相仿,成親的日子挨得近也正常,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些怪異。
時恒緊緊將她抱住,笑著說:“當然是事出有因。”
“西域投靠大晉,為表大晉寬和,對歸順的西域多有照拂。西域原來的皇帝被封為順昌侯,嫡子被封為世子,其女兒被封為郡主。前不久順昌侯請求與皇室結親,後宮裏的那些女人都不願意自己的兒子女兒娶或是嫁一個大晉的手下敗將。”
“所以,她們是想趕在西域人到達京城之前,先定下親事。”辛夷皺眉道:“她們就不怕惹怒了皇帝?”
皇帝願意讓順昌侯進京,就是存了聯姻的心思,這些人明目張膽地與皇帝作對,皇帝心中能舒服?
“所以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
大晉有意安撫順昌侯,所以皇室就算是迎娶順昌侯的郡主,也不可能隻與一個側妃之位,定是正妃的位置。
西域郡主絕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