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賜歎了口氣:啊!又回到原點了!他暗忖著。
唐昱天啥都好就是有時候喜歡鑽死胡同。一到那個時候,他就會變得弱智和容易激動。這種致命的弱點還好隻有他這個死黨和那個變態人種寒振夜知道。要是讓唐昱天的商業對手知道了,那對唐昱天來說無疑將是滅頂之災。
“喂……你還沒消沉夠?”洪天賜踢了一腳坐在一邊的唐昱天。唐昱天好像突然清醒了過來,看了一眼洪天賜,然後繼續苦笑!
“還沒消沉夠的話就學學那個變態!”洪天賜抱臂環胸邪氣一笑。此舉惹得唐昱天打了個冷戰!
“學?”學什麼?
“那家夥為了了解坐在輪椅上的人有哪些生活方麵的不便,有什麼樣的心理活動等等。他居然像那麼回事兒的,假扮自己半身癱瘓,在城堡裏過起了在輪椅上生活的日子。而且他還規定,不要讓任何人來幫助他。偶爾還坐在輪椅上,自己到城市的各個角落去逛,去體驗不同人情冷暖。
很變態是吧?其實我開始也覺得很變態。但是後來,當我看到他身上的淤青還有他臉上,手腳上的擦傷之後。我就不那麼覺得了。你知道他今天之所以這樣自信地站在雨桐家家門口,他付出的代價嗎?雖然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這樣認真地解決問題。但是,這種認真的態度真的讓我都感到汗顏了。那麼你呢?你是我的朋友,我有義務告訴你這些。但是有時候我卻又感到疑惑,因為我也害怕你會接受不了。但是今天見你這樣折磨自己,我覺得我有必要對你挑明了!
贖罪是用行動而不是單純用懺悔的!因為,行動往往比語言更有說服力!”洪天賜看著好友臉上的表情。其實他有時候真的很頭痛。因為這個世界真的太奇怪了。就像他自己也很奇怪一樣。他無法看清這個世界,也無法看透自己,但是卻很願意看清自己的好友。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但是他都覺得人類真的很奇怪。
洪天賜看著窗外,突然他感到雨桐家門口站著的寒振夜似乎有些怪怪的。緊接著,他看到寒振夜用身體將門撞開。洪天賜打開車門衝到了雨桐家門口,一進門他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什麼燒焦了的味道。空氣中甚至還有鐵被高溫炙烤的味兒。轉過大門走進玄關,站在玄關立即看到斜對玄關的廚房裏彌漫著一片詭異的煙霧。寒振夜正在用身體撞一扇房間的門,而霍天頤卻往廚房跑去。
洪天賜看著寒振夜撞門,隻用了兩下,門被撞開,然後他奔進了房間,而後從房間裏奔了出來,出來時他懷裏多了一個早已經昏迷了的孕婦。洪天賜一看這光景頭皮立時發麻。全身像是瞬間通電一樣蹦了起來,像枝箭一樣衝出房子。龍卷風一樣卷到路邊的車子前打開車門,拖下還在發呆的唐昱天。然後站在路邊撥通了醫療科研機構的電話,通知那邊準備急救設備。
寒振夜抱著雨桐出了院子直奔早已經打開車門的車子。將那個昏迷了的女人放進了副駕駛座之後關上了車門往駕駛座方向跑去。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慌忙跳下車讓位。
就這樣,當霍天頤衝出房子的時候。寒振夜已經帶著雨桐,開著飛車離開了這個片居住區。隨後,擠滿保鏢的車子跟了上去。
霍天頤茫然地看著車子遠去的方向,身形不斷後退。最後背抵圍著院子的柵欄全身不停地發抖。洪天賜聯係了車子,但是一時半會兒還沒法過來。於是,留給他們的隻有等待了。
“喂!霍老頭,你能不能把身體站直呢?”真是受夠了,他身邊的這兩個家夥。一個苦瓜,一個看似崩潰的樣子讓他看了就無語。他們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