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赫連川死去已經過去七天了,赤血府上下如同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所有人都是該幹嘛幹嘛,隻是夜鋒卻發現供奉之間的走動變少了許多,那幾日總是邀請自己的供奉也是沒了消息。不過,夜鋒也是樂得清靜,自己正好也可以靜下心好好體悟一下練氣期第九層這個自己從未達到過的境界的力量。
日子一天天過去,時間在不經意間悄然流逝。這天夜裏,夜鋒正在修煉,冷不防聽到洞府外有人觸動了子母傳音符籙向著自己傳音。
有些疑惑的睜開雙眼,夜鋒一點麵前的母符,一行字便從那母符上顯現了出來:
“夜供奉,老夫蘇輔,尋夜供奉有事相告。”
看到這行字夜鋒先是愣了愣,然後便站起身走到洞府口捏印撤掉洞府口的禁製將蘇輔迎了進來。
“不知大供奉如此時候來尋夜某有何事相告?”
看到蘇輔大大方方的坐到迎客的蒲團上一臉的高深莫測,夜鋒出口問道。
蘇輔笑了笑,說道:“還以為夜供奉會沉住氣等老夫先開口呢。”說罷,蘇輔從袖中取出一個玉盒遞給夜鋒,問道:“不知夜供奉可曾聽說過,聚寶閣?”
不動聲色的接過玉盒,夜鋒低頭看了幾眼。在發現那小小的刻在玉盒一角的“聚”字後便隨手放在了一側,說道:“道門三宗一門,魔門兩宗一門,妖族一山一閣又一海。在下又非初入修真界,聚寶閣大名,如雷貫耳,又豈能不知?”
聽到夜鋒的話語,蘇輔撫了撫胡子,有些得意的笑道:“那麼,若是給夜供奉一個可以為聚寶閣做事的機會,夜供奉會不會心動呢?”
“機會麼?”
夜鋒笑了笑,說出了這幾個字便不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蘇輔。
這小狐狸!蘇輔暗罵了一聲,指了指夜鋒身旁的玉盒。
“夜供奉可以打開玉盒看看,裏麵的是我們聚寶閣的一點誠意。”
聽了這句話,夜鋒才打開了玉盒。碩大的玉盒,其內竟隻有一枚彈珠大小的丹藥靜靜躺在那裏,看起來頗有些寒酸。
隻是掃了一眼這枚丹藥,夜鋒便又抬起頭靜靜的看著蘇輔,等待著他的下文。
看著夜鋒的樣子蘇輔隻感覺有些頭大。平日裏自己一說要給誰一個為聚寶閣做事的機會誰不是感激涕零立刻答應,就算是有些脾氣倔強的家夥,隻要拿出那枚丹藥,也是馬到成功。又怎麼會有人像夜鋒一樣油鹽不進。
想起那日夜鋒以練氣期實力一招重傷二轉金丹期的赫連川的情景,蘇輔咬了咬牙,有些心痛地再次掏出一枚同樣的丹藥放入玉盒,說道:“既然夜供奉不滿意,老夫便自行做主,再贈夜供奉一枚破氣丹。如此,可行?“
聽到蘇輔的話語,夜鋒連忙擺手,便要說些什麼。
然而,蘇輔一見夜鋒擺手,便是雙眼一瞪,騰地一下從蒲團上站起,指著夜鋒很是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夜供奉!老夫來此不惜暴露身份邀你一同為聚寶閣辦事更是送與你兩枚破氣丹。兩枚啊!而你呢?難不成你認為逗老夫玩很有意思嗎?”
一番話,蘇輔說的唾沫橫飛,一張老臉幾乎就要貼到夜鋒臉上了。
“額,那個,大供奉……”夜鋒不著痕跡地將臉向後仰了仰,避免了與蘇輔的貼麵禮後才繼續道:“您好歹給在下講解一下這個破氣丹是幹什麼用的吧?”
說完,夜鋒抬手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心裏有些嘀咕:這老貨,嘴裏的口水咋這麼旺盛,感覺剛才跟下了場雨一樣,還特麼的是狂風暴雨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