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氣息,身上也有一點發軟,不自覺地就往他身上貼。
太孫眼都紅了,俯首下去,唇舌隔著紅紗在她身上遊弋。
也不知道碰到了哪裏,莊昭啊得一聲,叫得人骨頭都要酥了。
太孫抬起頭來,湊到她耳邊,吹氣道,“今兒我就好好教導教導你,該怎麼讓我高興。”
先生是個好先生,但是莊昭卻不是個好學生,在學透之前就暈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伺候的時候還被太孫笑了一回。
許是因為太孫始終維護太孫妃的態度,太孫妃今天的臉色就好了很多,和顏悅色地囑咐了她們一番要多多為太孫開枝散葉就散了。
之後幾天,太孫也招了李迎和張碧玉侍寢。一個月裏,太孫妃那是最多的,其次是莊昭和李迎,張碧玉反倒排在了最後。
不過知道太醫院按照她們容易受孕的日子排了順序後,太孫就索性按照冊子來,這樣一來,大家都省事了。日子固定了,最重要的還是要懷上孩子嘛。
因為上次賞畫時莊昭的表現還不錯,所以太孫平日裏不侍寢的時候也會找莊昭過去說說話。
聊著聊著太孫就發現,自家這個太孫嬪,確實像她說的,是最像莊閣老的。眼光毒辣,手段也上乘。
若是個男子,想必更有發揮的餘地。
太孫當著她的麵歎了一回,卻換來她一個白眼,現在她在太孫麵前是越來越隨意了。
“我要是個男子,還怎麼伺候殿下呀”她眼神一路從他胸口轉到身下,嬌媚一笑。
太孫恨恨地咬牙道,“你就招我吧!”
莊昭吐一吐舌,不敢再惹他。在書房做那事,叫別人知道了,沒臉的可是她。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得過。三月底,皇上和皇後娘娘回宮了。
太孫妃帶著她們幾個新入宮的去給皇後娘娘請安,至於那個總不出門的安太孫良人,似乎不存在一樣。無論是太孫或者太孫妃都不提到她,連侍寢的冊子裏都沒有她的分。和她同住一個院的李迎還曾經說了一句,“說是病重,從來也聞不見藥味。奇怪得很。”
莊昭想起曾經鬧得闔宮皆知的太孫妃和安良人的事情,看來裏頭的水,深著呢。
皇後娘娘是個長得很祥和的老人,相比之下,穆貴妃就要顯得年輕美豔許多。不過她在皇後麵前一向很恭敬,這次也是第一個來請安的,正好和太孫妃她們撞上。
“見過皇後娘娘,穆娘娘”四人齊齊行禮道。
皇後笑著衝太孫妃招手,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又看了眼三人,吩咐了句要好好伺候太孫就讓退下了,單留下太孫妃說話。
穆貴妃能得皇帝寵愛這麼多年,眼力勁可以說是頂好的,馬上道,”娘娘舟車勞頓,該好好歇著才是,臣妾待會再來請安“
皇後笑道,“知道你有心。這回帶了些南地特有的膏脂回來,回頭我讓人送去你那,讓你先挑。”
穆貴妃起身笑道,“娘娘疼我”行了個禮也退下了。
皇後這才拍了拍太孫妃的手,“聽說之前你和莊氏鬧矛盾了?”
其實事情也不大,太孫妃訝異道,“怎麼連娘娘都知道了?不過是件小事,我也沒罰她。”
比上次安太孫良人那件事情要差的遠了。
皇後輕斥了聲“糊塗”,然後看向林嬤嬤,“我讓你伺候太孫妃,你就是這麼伺候的?”
林嬤嬤心裏也冤哪,主子不聽話我有什麼辦法。
但是主子犯錯必然是奴才遭殃,這點林嬤嬤也是明白的,不然也不必那樣苦口婆心地勸太孫妃。
說到底,太孫妃好,她才能好。
林嬤嬤垂下頭道,“是奴才失職,請娘娘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