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若負我,定不饒你!”同樣的話,同樣的字數,同樣的意思,都是我欠的情債!頭痛,好痛!今天我到底做什麼了?居然……哎……一想到逸風的臉,我就冷的直咽口水。他若知道我和……鬱森……那樣了……還不……KILL了我啊!!!

“馨兒?”

“恩?”

鬱森詢問的眼,想解析我的失神。

“恩,我沒事,嗬嗬……”幹笑了兩聲,挺傻地。

他用手拖起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的眼,一字一句堅定的說:“我可以不計較你過去的種種,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不許再想任何人!”他瞬間凝結的風雪,冰凍了我。害我像個傻子似的忘了反駁。直到他冰唇狠狠的覆蓋上我,才駭然於他的霸道。

他不計較我過去的種種?是說我不是處女的事吧?他口口稱我是他的女人,不許在想任何人!這任何人覆蓋麵真小,也就我心愛的逸風逸清兩位帥帥。

“恩……鬱森……有個問題,我一直都很好奇呢。”先轉移個話題好了,不然我會被他吻的無法呼吸。

“叫我相公,或是森。”

“森。”妥協。

“你問。”

“你為什麼要娶‘血穴寨’寨主的女兒啊?”

“……”又不語,

“小氣,不說拉倒。”

“馨兒,血穴寨使者傳話說,隻要我娶寨主女兒,其寨主會告之我的身世之迷。”

“身世之迷?”我瞪眼珠子。

鬱森的秘密

“我從小和逸風一同長大,是逸伯伯收養的我。”

“啊?你是孤兒?”不敢相信。不過也難怪他這麼冰冷,原來是缺少親情。

“恩。”他擁著我的手臂又緊了緊,想要我的溫暖。

“在風清居的日子,我過的無憂無慮……”他神情飄渺,思緒飛回到那個快樂的童年。

“有一天,風清居來了一個人,我不知道他和逸伯伯說了些什麼,就把我接走了。來到獵日堡後,我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過上被人疼愛的日子,而是以一個下人的身份,在堡裏勞作。沒有人關心,沒有人問,唯一不同與其他下人的地方,就是每到夜晚,總要被那個把我帶來這裏的人叫到偏僻的地方練習武功。”心疼於他生命的曲折,伸出手輕輕摩攃著他的手臂,希望可以給他些許溫暖。

“福叔是獵日堡的管家,我從來沒見過堡主,也沒有任何人見過。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勞做,練功。直到我十六歲,福叔把所有的家丁招集起來。跪在我前麵,喊我為主人。”

“福叔以前那麼對你,是想磨練你的性格嘍?”

他點頭:“福伯說我是這個堡的主人,他隻是用老爺和夫人給予的恩典,買下了這裏。且今天看見我已長大成人,便把城堡交還給我,他也有臉麵去見老爺和夫人了。”

“然後就死啦?”我猜。

“恩,吐了一口黑血,就與世長辭了。”他眼底劃過了傷痛的痕跡。

“福伯身體裏有一種毒,盡管大部分已經排除,但殘留的毒性,隨著血液已經滲透到骨頭裏,每日都活在疼痛中。若不是有著頑強的生命力,斷不會支撐到那天!”

“那你以後都是獨自一個人打理獵日堡?”

鬱森不語,微笑的看著我點點頭,突然覺得好心酸,難以想象他小小的肩膀,負擔著怎樣的重擔。

“你找過你的父母,沒有下落是吧?”我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堡裏的人,都是福伯買來的,對於福伯的背景全然不知。我也曾想著從逸伯伯那裏得到些消息,可惜我到的時候,他已經過世。派出去打聽的人,也無半點關於我身世的消息。於是,我開始把全部的經曆放在經營獵日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