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周宅是清淨的地嗎?你以為我不想給阿爹敬應有的孝道嗎?”他苦笑一聲,壓抑著說:“我是怕,哪一天我看看住那些人的動作,阿爹,就死在我麵前。就連哥哥你我也擔憂著。”

鍾毓心裏一動,原來杜若滿心滿眼的都是為自己自己和小阿爹。真是……太好了。

鍾毓地下聲來哽咽的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杜若頓了頓,才說道:“哥,我雖然不知,鶴軒為何那般厭惡你,但終究我還是能在他麵前說上幾句話的,隻是,為了萬一,哥,你盡量好而他正麵衝突。如果可以哥莫要出現他麵前,我也要讓他幫幫我們。”

鍾毓麵部有些僵硬。心裏刺痛:“我…我明了。”

然而,眼前的人,並沒有想他所說的一樣,在周鶴軒麵前說他們說好了的話。

周鶴軒摟著杜若挑眉:“哦,他居然找上來了。哈~真是不知羞恥,他那模樣也好意思找過來。”他對著個敢打他一耳光的人記憶猶新呢。現下他似乎還能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杜若皺著眉,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怎麼說話的呢,哥哥他有沒有做錯什麼嗎,你幹嘛老是針對他,再說了,哥哥說了隻是讓他留在周宅就可以。你也不想想我早這裏沒親沒故的,有時也會想親人想的緊。你又何必這般。”

周鶴軒一愣,似乎想到什麼,哈哈笑道:“也是,那是我是應允了你,要將你家中之人都打包回來。現下倒是我的不對了。”

周鶴軒猶自大笑,沒有發覺懷裏人的不自在。看來他這回必須的讓自己的好哥哥呆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能讓他翻出任何波瀾。杜若暗想,周鶴軒這個男人他就不客氣替哥哥把他收了。

“那你以後可不準刻意為難哥哥哦。”杜若擔憂的說道。

周鶴軒湊近,邪邪的說道:“若兒可是不信我?”此刻的周鶴軒完了幾個月前在山洞裏鍾毓口中的“弟弟”而不是“哥哥”。

杜若臉上一紅,嬌嗔似得瞪了一眼:“才不是。當然,也不要刻意就是了,我怕到時候有人說閑話。”

“誰敢呢?”周鶴軒霸道的說道。

杜若的有意無意之下,周鶴軒果真從不過問鍾毓之事,因為不需要他過問,鍾毓在這過得異常艱苦。自始至終他都不知道小阿爹之事。

然而鍾毓卻知道周鶴軒同意幫助自己之時,整個心都洋溢這幸福。沒人知道,小阿爹昏迷的一個多月裏,他經曆了些什麼,求了所有能求的人。用盡了所有的錢財。隻得求助自己的弟弟,這是他最後的希望了。然後周鶴軒和杜若在他最絕望的時候給了他希望。原本對周鶴軒封印起來的情感,一點一絲掙脫出來。

“隻是,哥,雖然事情成了,為了萬無一失阿爹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樣阿爹的安全就多一些。”他無力的低下頭:“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我知道。我想在就希望阿爹能趕緊好起來。”鍾毓苦笑這說道。

杜若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哥,雖然鶴軒鬆口了,但是,我怕到時候宅子裏的人會說些難聽的閑話。”杜若為難了一下,下了決定似得:“你是我哥,要是突然出現在此總是被人拿了話頭……”

鍾毓迷茫了一下,才緩過來說道:“我知道,這裏總會需要一個雜役粗使的。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心裏卻是酸楚的很。

杜若裝模作樣的一愣,紅了眼:“是我沒用,要是,能在說些話,便不會這樣的。”說著擠出幾滴眼淚。做出因為自己的無能而感到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