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莫名地滿足。

隻是,樂極生悲,切蔥花時,下刀不穩,不小心切破了他的手指。

一滴鮮血順著傷口流露而出。

白顥一個大男人受這點小傷並沒當回事,不過無關痛癢的一件小事。

隻是,當源源不斷的鮮血順著傷口噴湧而出時,白顥動作才一僵。

差點忘記,他的血液特殊,隻要受傷,就算是在白日,都能吸引一群不幹不淨的東西。

更何況,現在還是午夜。

白顥心情沉重時,已經感覺到空氣中流淌著涼氣。

隻是,不知為何,這一次很快消散。

白顥不由搖頭失笑,差點忘記了客廳裏的女人。

想到她還在等著自己投喂,心口莫名一燙。

背後傳來腳步聲,男人皺眉一瞬,忽然轉身,一張俊臉漾躺著笑意。

見果然是朱殷來到廚房,白顥伸出手,故作委屈:“殷殷,我受傷了。”

他毫不顧忌地將受傷的手指放在朱殷麵前,甚至無所顧忌地靠近。

卻不知道,這舉止有多危險。

若是換個修真者,沒有朱殷的意誌力,隻怕他此時已經發揮了一個爐鼎的作用。

空氣裏流淌著磅礴的力量,朱殷又怎麼不知道是他所為。

隻是她也沒有料到這人的血液力量這麼強大,莫說那些東西,就連她也不自覺的靠近。

白顥還不知死活地將手指湊到朱殷的鼻尖下,笑的放肆:“我這也算是為了你受傷,作為回報,你能不能告訴我……”

手指上的鮮血騰空而起,飄了一瞬,落在朱殷淡然的唇上。

鮮血瞬間染紅了紅唇,惑人的瑰色,看的男人停止了聲音。

於朱殷來說,這種血液就像沙漠裏的水,可貴又救急,隻一滴,周身的靈力已經開始紊亂,在身體內各個穴道躁動的流傳。

那雙淡然的眸子,終於染起了情緒,看著白顥像在看某種珍寶。

白顥如此頭腦,怎會看不出眼前的局麵。

稍稍震驚後,不由覺得受寵若驚。

她竟然喝了……

回想著方才瑰麗的畫麵,白顥後之後覺地躥起一股電流。

再次回神時,白顥的眼神漾起不知名的情緒。

步伐慢慢靠近,卷起的手指卻暗暗摩攃。

傷口因為他這動作越來越大,本就未愈合的傷口又開始不斷地噴湧鮮血。

暗暗做完這些動作,白顥笑的放肆“哥哥的血好喝嗎?”

說完,伸出噴湧著血液的手指,無限靠近朱殷。

未及半路,便被一雙玉手阻攔。

心中一喜,滿心期待地望著。

誰知,朱殷觸碰後,從手指傳來一陣熱量,不過半瞬,手指上的傷口消失不見。

見此情景,白顥期待的眸子一僵。

她竟然將傷口愈合了!

這女人!

白顥從眸子裏散發出一股幽意。

“以後,不要用這種方式,你會沒命的。”

“嗬。”

白顥扭轉身,不想麵對此女。

直到背後傳來遠去的腳步聲,白顥才敢轉過身,瞪了那淡雅的人兒一眼,眼裏的羞惱之意方才溢出。

一碗麵煮好後,白顥黑著臉來到客廳。

“嚐嚐看,今天的手藝如何?”

朱殷拿起碗筷,嚐了一口點了點頭:“比昨日尚好。”

白顥唇角上的笑意自此壓不住,曾經最難熬的夜晚,竟然不知不覺成了最美好的時光。

隻可惜,眼皮不爭氣,最終沉沉睡去。

醒來時,天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