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想要我給你什麼?”

白顥溫柔的看著她,心裏十分期待答案。

“血。”朱殷淡淡道。

白顥眼神仿佛有光, 透露著意外,又有些驚喜。

果然, 他的血液對她來說是特殊的。

“好,要多少?”

連一絲猶豫也沒有, 白顥便伸出了手腕。

“不……”多

兩個字還沒說完,白顥已經迅速的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快速的在手背上劃了一刀。

鮮紅的血液細細密密地冒了出來,朱景之和白顥倒是沒察覺到什麼不同,朱殷卻明顯感覺到血液裏正彌漫著一種力量,慢慢的擴散在空氣中。

來不及多想, 朱殷拿出一種和瓶蓋大小的玉瓷,瞬時,壓根不用白顥動手, 手背上的血液便自動的飛入朱殷手中的玉瓷中, 直到玉瓷裝滿, 這才合上。

朱殷又伸手覆蓋在白顥的傷口上,白顥隻覺得仿佛有一股暖流滑過。

當她手拿開時,手背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連一絲痕跡也沒留下。

白顥看著光潔的手背有些悵然若失, 好歹也是為她受傷,如果能留下……好笑的搖了搖頭,將這一瞬間荒唐的念頭壓了下去。

“多謝了。”有了這種特殊血液,朱殷隻要能練成丹藥,進階築基隻是早晚的事。

“你我之間還用道謝嗎?”

白顥笑得溫柔,他說的是朱殷對他有救命之恩,隻還上這麼點血液,還沒有他平日受傷流的多,哪裏還用道謝。

可他偏偏不點明,說的曖昧至極,引得一旁的朱景之臉色變了幾變。

白顥注意到朱景之的反應,見他在朱殷麵前,連個多餘的話也不敢問,眼眸不由一沉。

朱家的朱景之,連趙老爺子那輩都不容忽視的人,在殷殷麵前,如此小心翼翼。

這個情敵,實在是棘手。

當晚,三人在客廳聊了許久。

當然,自從朱殷拿到血液後,幾乎不開口,大多數都是白顥和朱景之兩人交流。

這兩人當著朱殷的麵,倒是學聰明了,不那麼針鋒相對,以免惹得朱殷厭煩。

二人兄弟相稱,卻笑裏藏刀,幾番過往,大概都知道對方不太好忽悠,敵意隱隱的加深。

等白顥離去後,朱景之這才將心中的疑問說出口。

“白顥的血液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嗯,是有些特殊。”

得到朱殷的答案,朱景之握緊水果刀的手悄然鬆開。

見朱殷已經離去,朱景之盯著手裏的水果刀愣神。

次日一早,朱跳跳等人特意起了個大早,和朱景之打過招呼,便坐等早飯。

朱跳跳閑來無事,準備逛逛別墅附近,結果才出門,便發現朱殷竟然站在門外和趙家的趙萱在談論著什麼。

朱跳跳一看到趙萱,心中便大為警惕。

她雖然不懂家族之間的恩怨,但隻憑前段時間鄭家鬧的事,就知道這裏麵肯定有趙家的影子。

兩家如今明顯是對立麵,此人卻在這個時候找上朱殷。

朱跳跳想到朱殷的腦子,很容易被人當了槍使,當下便毫不猶豫的上前道:“趙萱,你來這裏幹什麼?”

趙萱聽到朱跳跳的聲音,神色仍然帶著笑:“原來是朱家二小姐,我找你姐姐有些事情,你要聽嗎?”

朱跳跳眼色不善:“什麼事情啊?如果是家族方麵的,我大哥正好在此,不然你和他聊聊?”

“不用了,就是女人之間的事,朱二小姐是不是太緊張了一些?”

趙萱笑的無所謂,她就是故意逗弄朱跳跳的,實則就是送了朱殷一張請帖,但是說出來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