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這個山洞底下還隱藏著一個靈石礦脈,雖然僅僅是下品靈石,但在如今這個世界來說,能擁有一整個下品靈石的礦脈,對於朱殷的修為幫助無疑是巨大的。
可以說,就算朱殷靈力回複之後,比不上這些人的實力,有了這條下品靈石的礦脈,假日時日,絕對不會弱於這些人。
當然,此時此刻,朱殷和眾人一樣,隻看到山洞內開采的銀土珠礦脈,還未看見埋藏在銀土珠之下的下品靈石礦脈。
戴森等人發現了寧承初也進了這個山洞,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
“寧承初,凡事講究先來後到,你不是最講究君子之道嗎?不會做出這種搶奪他人礦脈之事吧?”
“嗬!”蕭晴忍不住冷笑:“沒錯,我大哥是講究君子之道,但並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你是不是忘記了,上一次我們進入這裏時,明明是我們先發現了兩個金土珠,那時你可沒有講究先來後到啊!”
雖然最後這兩個金土珠,還是她大哥憑實力重新拿了回來,但這筆賬,她簫晴卻記住了。
戴森臉色難看:“那都是多少年的事了,還在今天拿出來說事。”
“少說廢話了,既然你們能幹得出這種搶奪他人寶物之事,我們自然也能幹得出來,誰也沒比誰高貴,況且……”簫晴笑了笑:“顧子江他們將我們困在陣法內,已經得到報應了,現在也該來清算和你的賬了。”
戴森見和簫晴溝通不了,看向寧承初:“寧承初,你也是這樣認為嗎?我記得當初是你親自定下了先來後到的規矩,不會連你自己也不遵守了吧?”
“這條規矩是我立的沒錯。”寧承初上前一步,淡淡的眉眼掃過戴森:“可我也說過,我寧承初信奉的是以牙還牙,如果是別人,我自然會離開。”
“哼,說的倒是冠冕堂皇,還不是舍不得這條礦脈,寧承初,你知道為什麼我寧願和顧子江那個小人合作對付你,也不願意和你合作嗎,就是惡心你這幅做派!”
眾人一聽這話,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一次蕭晴還沒出口嘲諷對方,常溢美先一步笑道:“戴森,你以為自己是多高尚的人?說顧子江是小人,又惡心我大哥的做派,那麼你這種和小人同流合汙,自己破壞規矩,又奢望別人遵守的人是個什麼玩意?”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還有臉說我大哥,戴森,你這麼口不擇言,不就是怕我們搶了你這條礦脈嗎?本姑娘話就放在這裏,你這條礦脈,我們搶定了!”
蕭晴挺直了胸膛,若是一些小事,他們彼此自然不會大動幹戈,但是這種事關一條銀土珠礦脈,他們自然也要搏一搏。更何況,他們與戴森的仇怨早就結下,早晚要有一戰。
戴森見“凰”的口徑如此統一,心下不由沉了沉。
單論實力,寧承初絕對在他和顧子江之上,而以前,他們能和寧承初打個平手,也是仗著他們有陣法師,可以從中調節,可如今……
戴森的目光驚疑不定地看向朱殷,顧子江等人經過一夜還沒從陣法中走出來,他現在可不會小看這個身無異能的女人了。
也正因為有了她的加入,他們勉強和“凰”打平的關係瞬間被打破。
如果此時正麵對上他們,戴森也沒幾分把握。
可如果不對上,最好的結果是和這些人平分這條礦脈。
這個念頭才出來,便對戴森自己否決了。
先不說他自己舍不舍得,隻說蕭晴提到的當年金土珠之爭的事,他們也不會答應。
當年,蕭晴一行人率先發現了金土珠,他因為沒在周圍看見寧承初,起了貪意,仗著實力,打破規則,對著幾人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