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隻有一道淡淡的眼神,但那道眼神的雲淡風輕,足以泄露了她的想法。
戴森頓了頓,或許是心中有了安全感,也沒有被忽略的屈辱。
甚至,還有心情注意到朱殷的長相。
戴森不是好色之徒,他和寧承初一樣,同樣是修煉狂魔,隻不過相比寧承初低調,他則是張狂的類型。
也因此,還是第一次發現這女人竟然有幾分姿色。
戴森眼色一閃,等長老們製服她那日,就是她成為自己禁l之時。
提到這兩個字,戴森腦海裏不由浮現出朱殷向他哭泣討饒一幕,激動的同時,身體也不由一熱。
能征服這樣的女人,這種筷感無人能懂。
就在朱殷真正踏入隱世世界那一刻,在基地某處有名的貧民窟地帶,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本是匍匐著身體照顧著眼前藥草,卻在這一刻身體一顫,眼神露出震撼。
他感受到了什麼?
朱家的血脈之力!
幾百年,朱家又有後輩來到了這隱世世界!
朱鴻正激動的嘴唇都在顫唞,他朱家在普通世界就有玄學天賦,血脈可見特殊,這股血脈之力,他絕不會感知錯。
所以,他們老朱家又有人來到此處了!
確定了這個信息,朱鴻正立即放下手中的藥草,搓了搓手,邁著激動地腳步離開了田間。
這個月兩顆銅土珠的份例還沒領,他得趕快領回來。
一顆銅土珠可以兌換100片碎珠,兩顆銅土珠足夠他為自己的後輩接風洗塵。
苦了誰也不能苦了他朱家的小輩,朱鴻正隻要想想他朱家的小輩剛來到這片地帶,必定要吃很多苦頭,不由一陣心疼。
對,還要留下50片碎珠,討好那些登記信息者,從他們口中得知一下朱家後輩現在的方向,他要趕緊給他接回來。
他現在過的再不濟,再窮,好歹也背靠著盟的基地,雖然這裏很亂,卻也比外麵的世界要好,就算受了再多的欺負,總歸能保住一條命。
想當初他沒進入盟之前,吃了多少苦,差點連命也沒了。
朱鴻正一邊走,一邊想,不知不覺來到了領事點,寶貴一般取了自己的兩塊銅土珠後,還在想著給自家的小輩準備什麼見麵禮。
手中卻猛然一空,朱鴻正一驚,抬頭便看見兩個身穿守衛服的二級異能者,拿著他的兩顆銅土珠把玩。
“老頭,你這麼大年紀了,還用的著這麼好的東西嗎,不如孝敬孝敬我們,以後保你在基地內無人敢欺負!”
朱鴻正不過一級異能,是這基地乃至隱世界除了那些天生無異能之外的人,最卑微的存在。
就連同樣是下等人的二級異能者都可以隨意欺辱,尤其麵前這兩個人,仗著自己是基地內的護衛,雖然是最底層的護衛,卻經常欺辱他們這些一級異能者和普通人。
要說欺負,哪還有別人欺負,何至於用他們保護,因為真正會欺負他的人,也隻有眼前這種等級的人。
若是平時,礙著對方身上的製服,以及少招惹為妙的心態,朱鴻正隻能自認倒黴。
但是今日不一樣,他已老矣,在這隱世界被人欺負了幾百年,也沒那個天賦上升,蹉跎了就蹉跎了,可這些是他留給老朱家的後輩的,無論如何也要爭取一下。
朱鴻正小心地上前,卑微的討好道:“薑老大,李老大,您看我這個老家夥,忙碌了一個月,就這麼點份例,你們總要給我留點吃喝的錢,不然,隻給我留一個也行,另外一個就當我這個老家夥孝敬你們辛苦了。”
不料,二人聞言,瞬間變了臉色,其中一人抬起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胸口上:“老家夥,別給臉不要臉,真以為我們需要征得你的同意啊,告訴你,老子就是強搶,你又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