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芹同意這件事兒,驚著了所有人,張海航沒事兒瞎貧的時候,對秦芹說:“請問秦芹同誌,對於剛剛您初戀的感覺如何,我亮子做一個采訪,亮子,全城最亮點新聞你都能忽略,你這狗仔是怎麼當的?太不稱職了啊。”
徐亮一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秦芹,你是初戀啊?”
正在開車的周子健也猛的一愣,隨後又說:“行了,咱不說這個了,說說吃些什麼去吧。一晚上忙了,也不知道餓嗎?你們。”
小佳一聽:“秦芹這是你的初戀啊?”
秦芹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小佳接著又說:“那咱得好好慶祝慶祝,咱們的隊伍有龐大了呀!這樣的青春可待揮霍啊!”
夏品嚴重同意:“確實要好好慶祝一下,不能委屈了秦芹,你說呢,周子健。”
周子健微笑著點頭,周曉曉見狀,高呼:“我替我哥哥做主了,必須得讓秦芹的初戀之夜,過得充實而又意義。走,去照相館,咱先留影去。”
“真是哈,咱還沒留過影呢。以前欣欣在的時候都沒想起來。這次幸虧有曉曉,不然又錯過了好的時機了。”小佳對徐亮說。
徐亮:“那怎麼錯過了?以前欣欣在的時候,有回憶就好了?那段青春是屬於我們的,還要什麼影啊?”
夏品對徐亮說:“你懂個屁啊?這是藝術,懂嗎?藝術。”
張海航插嘴:“是啊,可天下就你一人兒學藝術的,行嗎?你說是就是唄。”
夏品說著手就伸了過去:“張海航我看你幾天不挨揍,你皮癢是吧?”
張海航拽著齊睿的衣服:“齊睿,真不知道這四年,你是怎麼受的?這就是一地主婆啊。”
夏品叫上小佳:“小佳,就你能幫我。這有一個剛初戀,忙著裝淑女,還有一個貨真價實的淑女,就咱兩野蠻。幫我治治這腦袋長癬的賴皮。”
小佳看著夏品:“夏品,欣欣沒在,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夏品說:“這有什麼不好的?張海航這家夥,糟踐多少無產階級革命婦女?搭上全車人的腳趾都數不過來,你好手下留情?這不是助紂為虐嘛?”
周曉曉對夏品說:“夏品,我雖然不能幫上你,但我精神上支持你,我不像你,我怕海子打擊報複我,我就完了。”轉過頭對周子健說:“哥哥,你開車技術那麼好,我們一車人的性命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能有負眾望啊。”
張海航一聽,傻眼了:“怎麼著這是?要讓一個無知婦孺拿我一個有為青年開刀啊?你們看著哥們受罪,就那麼心安理得?真是夠意思啊!合著我這交了一幫損友。”
夏品從前座翻到後座,坐在張海航的身上就掐他的脖子:“還損友呢?我看我們是交了你一個損友吧。”
齊睿看著夏品,拉著她:“怎麼還說上就上了呢?沒個報幕啊?”
周子健從後視鏡看著夏品:“夏品,你動手悠著點,海子可是他們家獨子,你把他辦了,你今後就沒好日子過了。張院長我可是領教過,社會精英一枚啊!”
夏品連掐連說:“要什麼報幕的,本小姐直接登場,亮相。什麼?社會精英?他愛什麼英什麼英。老鷹都不怕,我怕精英?”
張海航看著這幫人,毫無伸出援手之意,費勁地對齊睿說:“齊睿,你重色輕友是吧?你們都重女輕男是吧?夏品,你別怪我不客氣,這麼狹窄的空間,我那是讓著你,我要是真翻身起來打地主,那可就是起義!”
夏品的手勁兒又重了一些:“起義?就你丫還起義呢?拿著小白旗兒起義吧你?”
張海航咳嗽了兩聲,臉都憋紅了。
齊睿拽著夏品:“夏品,行了啊!點到為止,點到為止。”
夏品看著張海航受罪的樣子,也覺得差不多了,對張海航說:“今兒就放過你,哪天別落在我手上,不然,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疼痛’”。
夏品剛要從張海航身上起來,坐回原座,張海航動作麻利地又把夏品壓回身下,一手捂著夏品的嘴,一手隔在夏品和他的胸前,夏品嗚嗚的捶著張海航,張海航不理會,像極了抗戰時期欺壓女性的日本鬼子。
張海航壓在夏品的身上,對夏品說:“告訴你夏品,不是嚇唬你。小心你的小心肝,那可是我哥們,哪天看你不順眼了,非得說服他休了你丫的。還跟我在這兒橫?反了天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