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後的夏品再也沒有接近過周子健,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他有一種抗拒,也可以說是害怕。這樣一個城府極深的人,對於夏品來說是一個挑戰,讓夏品在與他交流中無所適從。
為此,夏品多次找到齊睿,試探性地說出自己對周子健的看法,也希望齊睿能夠離開周子健的公司。但齊睿的態度十分堅定,沒有一點緩和的餘地。
夏品對這樣固執的齊睿,很是生氣,也他大吵一架。
“齊睿,你就不能聽我一次嗎?”
“夏品,每次我都可以聽你的意見,但這是我的工作,我希望自己做主。”
“可我這樣說也是有我自己的道理和考慮的。”
“我知道,但我的決定也有我的道理啊!”
“你的道理不成立,你那算什麼道理?別的公司就不適合你?就周子健的公司適合你?”
“不然呢?適合我的當然隻有我自己知道,夏品,你怎麼變得那麼霸道呢?隻要求我一直附和你的要求?”
“齊睿,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是那種人嗎?我發現反而是你變了。”
“我?我怎麼變了?我哪裏變了?”
“齊睿,我不想和你吵架,咱倆在這兒吵下去根本沒有意義。”
齊睿深呼一口氣:“那你說怎麼辦?”
夏品拿起包:“我們還是冷靜兩天吧!都各自靜一靜。”說完,轉頭就走了。
齊睿看著夏品的背影,失望地低下頭。齊睿有的時候,在一刹那懷疑,夏品到底屬不屬於愛情?為什麼齊睿總是感覺,她愛自己往往超過了他。
齊睿和夏品因為齊睿工作的事兒,幾天沒有聯係,也沒有說話,這是齊睿第一次不肯示弱、不肯退讓地和夏品冷戰。
夏品看到齊睿如此維護周子健,很傷心,甚至天生女性的妒忌心在不斷的蔓延。為此,夏品做了一件她認為平生最愚蠢的一件事兒。
夏品來到約定好的咖啡店,看看表,離約定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夏品走到座位上,看著窗外漸漸變黑,變陰的天,心裏正想著可能馬上就要下雨了。突然聽見一個聲音:“怎麼來這麼早啊?”
夏品抬頭一看,是周子健帶著他慣有的微笑看著夏品,坐了下來。夏品也回以微笑:“是啊!怕你這個大忙人兼大老板等著我,顯得多不好!喝點什麼?”
周子健笑了笑,這種笑像極了官場上那種虛偽而猥瑣的笑:“再忙,夏大小姐叫,我也得到啊!不然你哪天不高興了,把我們的齊大設計挖走,我豈不是虧得很?我來杯咖啡就好。”
夏品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煞白,她必須承認,她夏品確實不是周子健的對手。
夏品還是很正常不露絲毫心聲的笑了笑,她知道,即使她是害怕的,也不能讓周子健看出來。夏品經常不明白,看起來實實在在,老實巴交的周曉曉,怎麼會有這麼一個詭計多端,城府極深的哥哥?
“周子健,今天找你過來是有一件事要和你說說!”夏品決定快刀斬亂麻,迅速解決這件事,然後馬上離開這裏,她真不想再麵對周子健了,這樣的他太讓人招架不住了。
周子健笑著說:“咱們是朋友,又是什麼話你就直說,我悉聽尊便。”
夏品低下頭,喝了一口咖啡:“周子健,我知道齊睿在你那裏幹得很開心,但你不覺得嗎?他其實並不適合你那裏。”
周子健顯然沒有一絲驚訝,很從容、淡定,好像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的說:“齊睿在我那裏會有更好的發展,我周子健怎麼會委屈了我自己的兄弟呢?”
夏品就知道,周子健早就看出來自己一直對他不滿,他也一定早就知道了自己會勸齊睿離開他那裏。怪不得齊睿那麼堅定地維護他,想必一定做了工作的。
夏品為自己和齊睿而感到難過,怎麼會碰見這樣一個人呢?夏品隱約感覺到周子健會是她和齊睿之間阻力。
“周子健,說實話,為並不樂意齊睿在你那裏工作。他不適合你和你的公司。”
周子健也喝了一口咖啡:“夏品,我很喜歡你的坦率,但你說齊睿不適合我們這兒,你總得說出個原因吧!是因為我的為人?還是因為我的公司製度?”
“都有!”
“齊睿這樣認為嗎?”
“周子健,我沒有你們商人那些彎彎繞,也不會使你們商人那些心術。我和齊睿都是簡單的人,請你讓我們好好的和你隻做朋友,好嗎?”夏品近乎乞求地說。
“夏品,你不能因為對我的偏見,而影響齊睿的前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