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臉頰一直滑動到朱唇上,她舔了舔,又輕咬下唇,繼續哭著。

他撥開她額前散亂的發,鎖眉細細打量著她,接著解開她的穴道。

她身子一能動,便趕緊用手將頭發束在一起。

“別束了!”他有些溫怒的別過她的兩個腕子,她的頭發便又垂了下來。

她坐在哪兒,兩邊中分的長發幾乎將她那張小小的臉遮的隻剩兩隻眼睛。

他盯著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啞然道:“你是女子?”

她堅決否認,使勁搖頭:“不是,琯硯是男孩子!”

她又要束發,他一手便將她的兩隻小手握在手裏,眉頭皺成一團:“為何要騙師傅?”

她為何要這樣,她哪兒搞的清,是爹爹讓她這樣子的。

半晌,她回答道:“我不知道!”

他放開她,握緊拳頭,起身提劍就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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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即墨眼見小命要不保了,趕緊化成狐狸身,要逃。

百裏均一把就抓住他六尾中的第三尾,那可是即墨最脆弱的一條尾巴了。

即墨大叫著,剩下的尾巴不停的掃著,卻絲毫傷不著百裏均。

青鸞劍出鞘,劍身泛著寒光,百裏均握著劍,從狐狸的尾巴的頂端一直掃到尾部,隻見白色的狐毛掉了一地。

即墨眼泛淚光,哀吼了一聲。

狐尾,可是他作為一個狐狸的尊嚴啊,尊嚴掉了一地,他還有什麼臉麵對狐狸祖先啊。

很快,她的一隻尾巴就被刮的光禿禿的了,百裏均揮揮手便讓他變回人的模樣。卻定住他的仙氣,定仙法是己恒山獨有的仙術,可以定住比自己道行淺些的神仙,被定住後一個小時方可化解,因為此仙法太過厲害,所有隻有掌門一人會此仙術。

即墨仙術被定,但是為了找回自己的尊嚴,還是義無反顧的往百裏均身上衝。

“師兄!我跟你拚了!”

他還沒靠近百裏均,便被隔空點穴了。

“師兄!”他身子前傾,一手握住拳頭,若不是有些定力,下一秒便要摔個狗吃屎了。

“說!為什麼要隱瞞她是女子的身份,居心何在?”百裏均舉劍指他。

劍尖離即墨的臉隻有兩厘米的距離,他立馬就就慫了。

“師…師兄…有話好說,把劍拿下去,刀劍無眼的!”

“說!”

劍尖又離他近了一年,快觸到他的鼻尖了。

“這事真的不關我的事,是琯硯她娘讓我這樣的,說女孩子怕受人欺負,扮成男孩子出門在外安全些,這孩子長的太漂亮,性格又純真,笨的很,她娘才想到這一招的,怕他受男人的蒙騙!”

……

“那用得著連我都騙嗎?”

……

“我是不敢騙師兄,可是琯硯她娘說,師兄也是男人,男人都沒一個好玩意!”

……

“你以為個個都像你一樣嗎?”他收回劍,解開他身上的穴道。

剛解開,即墨就倒栽蔥摔在地上,

即墨抬起臉,滿臉灰。

“師兄~千萬不能讓人家知道了琯硯女孩子的事情,你也就當不知道吧,算是護住這個孩子,你做為她的師傅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孩子性子純,等她修煉成仙後,我再在仙界給她尋個好夫君,到時候嫁人了,夫君看著,我也好放心,算是師弟求你了!”他說完又將臉埋回土中,嗚嗚~你這丫頭,本大仙真是為你丟盡了臉,受盡了傷,連狐狸毛都被刮掉了。

百裏均冷哼了一聲,抬腳便走了。

即墨了解他師兄,他這意思便是答應了,他鬆了一口氣,翻身,看著烈烈灼日,轉念一想,咦~師兄這次不對,怎麼就光打我,不打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