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我!”
“你等傷了再去也不遲啊!”
洛瀲不理睬她,執意起身,卻才剛站穩,走幾步,便吐血出來。
梓拂趕緊扶住他坐下來。“爹爹!”琯硯進了房間,他不在,書房也不在。
還會在哪兒?那個姐姐哪兒!
她趕緊就往哪兒走,還沒走到偏房的門口,聖陰王,便過來攔住她。
“女主子好!”
琯硯瞧見他的臉,嚇得連連往後退。
“你,你,你是什麼東西?”
白天的聖陰王,長著一副扭曲古怪的臉,原本狼身上的腫瘤物,化成人身後便長在了臉上。那雙大小不一的眼,看起來陰寒無比,雖無惡心,卻無比凶神惡煞。
“女主子,是我啊!”他往地上一趴,變成狼,琯硯才想起來。
“老管家!”
“唉~正是奴才!”
“我來找我爹的,他在這兒嗎?”
“殿下在房中,不過有要事在身,女主先在外等一等吧,待奴才前去稟報一聲!”
琯硯“哦”了一聲,不太高興,從前從沒有稟報這類的事,她覺得有些陌離。
聖陰王在房門外,喊道:“殿下,女主子回來了!”
“什麼?她自己回來了!”
洛瀲用力站起來,梓拂將化蝶珠收回。
琯硯手拖著烏龜,在外麵來回踱了幾步。
門開了!
“硯兒…”
琯硯一見到洛瀲出來了。
“爹爹!”她大叫著,撲向他。
洛瀲被他撞的有些不穩,往後退了一步。
“你怎麼過來的?”他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卻還是擔憂著她。
“硯兒自己飛回來的!爹爹,你快來救救我的烏龜吧!”她拿著烏龜舉到她眼前。
“它快死了!”
抬頭見洛瀲時,她才發覺爹爹的臉色差的很。
“爹爹救它!”他蹙眉,凝氣,額頭卻冒出一縷縷的冷汗。
“殿下不可,奴才也可以救它的!”聖陰王,拜倒在他腳下。
“你救!”洛瀲冷笑一聲。
上次那一池的魚,無端病了幾隻,聖陰王立馬就救活了它們,然後那一池子的魚就剩下那幾隻被他救活的了,其餘的都被那幾條給吃了。
他輸氣的那隻手有些顫唞,眼見烏龜的殼漸漸合起來了,他卻越來越站不穩。
琯硯瞧著他太不對勁了,從未見過他如此虛弱過。
“爹爹你怎麼了?”
洛瀲強作歡笑:“我沒事,你瞧,這不是又活過來了嗎?”
他將那隻死而複生的烏龜再放到她手上。
因過度疼痛,而捂著胸口。
“你受傷了!”琯硯這才後知後覺道。
這時那顆化蝶珠,從房裏飛出來,懸在洛瀲麵前,洛瀲拿起珠子,放進胸口裏。
原先開了一條縫的門又合起來,琯硯往門哪兒看了一眼。
有了珠子神力的庇護,洛瀲的疼痛緩解了不少。
“你為什麼會受傷?”琯硯兩手抓著他的一隻手,焦急道。
洛瀲隻笑笑不說話。
爹爹受傷了,蘑菇姐姐也受傷了。
她想到今天問即墨時,即墨讓她回來問爹爹的。
“你是和蘑菇姐姐打架了嗎?”
洛瀲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什麼蘑菇姐姐?”
“仙醫啊,蘑菇姐姐會治病,上次師傅受傷了,她還來給師傅治了。”
“你是說那個郯菇?”
郯菇?好像是吧,她點頭。
就是今天化鼎傷了他的那個女子?
因得到水鼎的消息,今日他大攻西海,本已生擒龍王,卻見那後到的龍女她突然化成水鼎攻向他,差點就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