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鼎之後是木鼎。

金鼎被煉成的那一刻,她的反應比這一次更嚴重,這次是木鼎在煉了吧。

郯菇本是龍宮一個無憂無慮的公主,十四歲那年,不聽父皇的勸阻與一個異界的魔人相戀了,而後懷下了他的孩子,父皇知道後勃然大怒,舉兵進攻他的魔族,還逼著她打掉他的孩子,她自是死也不願意的,父皇與母後便迷暈了她,灌下她湯藥,殺死她肚子裏的孩子,接著又用同樣的方法,將她迷暈,送入花轎。

洞房花燭她什麼也不知道,還以為身上的人是他,叫著那人相公時,他已鮮血淋漓的闖進來了。

他叫夜華,妖靈閣閣主。

此刻的整個妖靈閣,全被誅殺,除了他一人得以脫身以外,沒有僥幸活下來的。

可是他還不知道,他的孩子也沒有了。

夜華現在想要的就隻是帶走他的妻子和尚在腹中的孩子。

他聽到郯菇大婚的消息,不願相信,卻還是著生命危險來了這兒,沒有自然好,他的妻子不會背叛他。

若是有,他的妻子也是被逼的,他要帶走她。

果然陷阱是早就設好的,新房外,乃至整個東海龍宮外都布滿了天兵天將。

夜華虧的還有一個水鼎,否則早就死在他們手下了。

夜華的修為還沒到可以駕馭水鼎的程度,水鼎隻能護其身,不能助他的功力,他此刻顧不得生死,他隻要帶走他的女人。

他一路廝殺,負傷累累,終於進了她的新房,與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樣的畫麵映在他的眼中。

滿室的旖旎,暖紅紗帳,紅燭泣血,那女喬喘連連的女人,那一聲一聲的呼喚“相公…”

大,覆在女子身上的便是曾經敗在他手下的東海龍宮的太子,太子曾被夜華生擒,卻因為郯菇的求情而放了他一條生路,而此刻…

他容不得細想,隻是舉劍指向的男人,他要一刀一刀的將的那個男人的淩遲。

的男人停止了動作,轉頭看向他,臉上的笑容挑釁越發的讓他發狂。

小腹上的血還在源源不斷的往下流著,那些兵器上竟然都藏著劇毒,每走一步,四肢乃至全身都在絞痛。

懷裏的水鼎一點一點的往他身上傳著力量,他才能有力氣繼續向前走。

“寶貝,等一會,相公馬上就回來!”男人從郯菇的身上抽離。

隻見郯菇一聲:“相公!不要住”

夜華身子一震,那聲音分明就是郯菇,不!他的郯菇不是這樣的,她隻愛他,她還懷了他們的孩子,的那人絕對不是她。

他要殺了那兩個人,那倆個不要臉的人。

夜華的劍剛靠近床,後麵突然的幾把利刃狠狠的插在他的後背,他來不及去躲,更沒力氣去躲了,利刃穿過他的後背,刺進他的身體裏,攪動了一番,直到他口吐大塊鮮血,接著利刃刺破他的胸膛,將他的心割成了兩半。

心被劃碎的那一刻,他終究是再沒了力氣,順著床沿,慢慢的癱倒下去。

手腳開始變得無力,四肢冰涼,他痛苦的躺在地上滾動,從腳一直到頭慢慢的化成原形,人蛇形態不停地交戰著,直到變成了一隻的青色蟒蛇。

的男人抬起郯菇的上身讓她可以清楚的看見身下躺著的他。

郯菇嚇得大叫一聲:“傘”即使在極度不清醒的狀態下她還是對蛇恐懼的極盡發抖,這也是為何他從不敢對她露出真身的原因。

郯菇隻知道他是妖,卻並不知道他是一條澀外界的流傳,包括龍王的口述都說他是一條鯉魚妖。

此刻的郯菇中了媚毒。

所謂媚毒,便是一顆藥丸分成兩半,一人先服下一半,另一個人再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