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腳並用的爬起來。緩了緩神,看清眼前那個抓她的人,頓時火冒三丈,拿起桌子上的師傅劍便要向他刺去,那人輕輕一讓便躲過了。
琯硯腦海裏努力的回想著誅妖劍的劍法,奈何,每次腦子裏想起的和自己使出來的又大相徑庭,軟綿綿的像是在跳舞一樣,磨擊力幾乎是為零,直逗得宮禦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你這個禽獸父皇!”琯硯拿劍指著他,宮禦既不躲開她也不抓住她,麵帶笑容的說:“小丫頭片子,幸虧你投對了胎,否則你早已死在我劍下了!”
琯硯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劍又逼進了他一點,拿劍的手卻在抖。
“我姐姐呢?”她問。
宮禦又是一笑:“我有一個女兒就夠煩心了,什麼時候又來了個小的,你若是真喜歡婀兒,我便允了你住在這皇城中,享公主的待遇,你覺得怎麼樣?”
公主?公主是什麼?
她可不想當什麼公主,她隻想好好地完成這次的考驗。
“我不想當公主!”琯硯大呼:“我要將宮婀姐姐帶賺不然你這個禽獸父皇會傷害她的!”
宮禦聽她這樣說隻冷嗤了一聲並不理會她,好半天隻道一句:“我隻會愛她,又怎會傷害她!”
“可是你就是在傷害她,昨天姐姐那麼痛,你都不停手!”琯硯想到這兒便氣的咬牙切齒。
宮禦愣了愣有些無語,待看到琯硯那一臉懵懂無知的樣子,腦海裏想起了宮婀小的時候,她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需要他,整日父皇父皇的黏著她,現如今,躲他躲得竟踏遍了五湖四海。
琯硯繼而道:“你是她爹爹!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你這麼大的人了,你難道不知道,女子和夫君以外的男人做夫妻之間的事都會很痛的,你想害死姐姐嗎?”
宮禦更無語的,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是昨天晚上他的確是太粗暴了,畢竟是婀兒的第一次,想想他也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她,可是昨天一聽到她在外麵帶了一個男人回來,還問禦醫要了催欲藥,他倒是再疼她,也止不住這個氣啊!
不過琯硯這一說,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他嘴角揚起,決定好的便不會變。
門剛開啟,便又合上,琯硯還來不及說什麼,便又被關起來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去拿銀鏡,再拍拍,還是沒有回應。
昨日那一戰,百裏均已負傷,現如今正閉關在冰室裏,得一日之後才出來。
洛瀲雖無恙,木鼎祭血卻出了問題,那木鼎性子太烈,灌進去的血液竟全被它如數吐出,隻得洛瀲施法封住那鼎的各個出口,強迫它吸入。
…
宮婀那邊。
一陣破碎聲從房間裏傳出,侍女們剛進去便又被那氣勢給嚇得退出去了。
“你瘋了,你真的是瘋了,你不要臉,我還要,我說了,我會留在你身爆我不會再逃了,為什麼你還要這樣?”
…
“怎樣?朕決定的事是不會變的,從以後開始,你便是這國家的皇後,是朕的皇後,朕會比從前更加愛你!”
…
“*皇……”宮婀似乎是想用這個稱呼喚回宮禦的理智,卻使得宮禦更加執呦起來。
他抓住她的手,厲聲道:“朕說過了,我和你沒有血緣關係,不許再叫我*皇,叫我皇上,叫我宮禦,叫我禽獸都比那個稱呼來的好!”
宮婀連連,流著眼淚:“你瘋了!你瘋了!”
“朕是瘋了,自朕知道我和你沒有血緣關係時我便瘋了,我再也不用忍耐,我沒有錯,我愛你,像一個男人一樣的愛著一個女人一樣,並不像你說的,違背了天理綱常,更不會像你說的會遭天下人唾棄!”宮禦說著摟住宮婀的腰,打橫抱起,一直往大床那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