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痛的麻木,五髒六腑幾乎快要被他弄碎,身體好像已經不是她的了,靈魂好像已經飄遠,恍恍惚惚的來到了小時候的大草原。

那時候的她每天都很開心,騎在他的背上到處玩。

她小的時候很貪玩,常常趁他不注意就溜出去玩,有一次掉進了水裏,那水很深恨深,她害怕極了,努力的想抓住一根浮木,可是都沒有,她在水裏看到了洛瀲的影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救我!救我!”她的聲音已近微弱。

“我不是!”三個字,再將她打回水中,她慢慢的往下沉,越沉越深。

你難道還蠢的把他當做是你*嗎?你難道還不知道你不是他生的嗎?他是狼,你是人,他又怎麼會生下你這個沒有修為,沒有心肝的東西?

女子的身體隻有夫君才可以碰。

和除了夫君的男人,都會很痛!很痛恨痛!

月兒掛在樹梢,現在這時師傅是不是正站在殿中等著她?他說她一回去就會將狼牙,鈴鐺全還給她,他會用法力讓她肚子裏的骨頭快快長大。

她想伸手摸摸肚子裏的骨頭,可是,什麼都沒有了。

他的唇壓在她的唇上,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她用力一咬,鮮血在口腔中彌漫開來。

她聽到他悶哼一聲,她咬得不禁更重,一直不鬆口,直到沒了力氣。

月兒連著薄霧,薄霧染著露珠,露珠紛紛滴落,迎來了黎明,清晨,太陽。

洛乖從地上爬起,滿嘴的血。

它看到了她的娘親像死去了一樣,躺在,到處都是血,娘親的腿上流著血,娘親的嘴上也是血,娘親臉色慘白的靠在那個男人的懷裏,

那個男人一邊一遍的撫摸著娘親的臉,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好像是著什麼悲傷的話。

後來那個男人又吻住了她,一遍一遍的吻。

它看到娘親的眼角流出了眼淚,那眼淚似乎是美味的,流一顆那個男人便會吃掉一顆。

那個男人,又將娘親從抱起,娘親沒穿衣服,洛乖趕緊轉過頭不再看。

直到那個男人用毯子將娘親包起來,包成一個粽子,然後出了房門。

他們走之後,洛乖才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床爆爬上床,聞著娘親的血跡,小小的洛乖傷心的哭了起來。

溫暖的泉水裏,小人兒像是剛剛被捏碎了一般,那樣的無力。

她在水中站不穩,便用手攀著池子的壁,她臉色蒼白,全身上下死一般的寂靜,不看他,也不哭,隻是一直呆呆的望著前麵,像是會有人會出現在哪兒,然後帶走她似的。

洛瀲進了池子,抱著她,將她的臉掰正,低低的命令:“看著我!”

琯硯已然不看他,垂下長長的睫毛,撫過眼簾。

她嘴角動動,小小的聲音:“你一直在騙我是不是?”

“騙你什麼?”洛瀲的聲音已悲傷的暗啞。

她終於抬眼看了他一眼,隨即又垂下,嘴角扯出一個笑,笑的淒厲,笑的哀怨。

“我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

...

“對,從來都不是!”

...

琯硯又笑了,靜靜地,讓洛瀲覺得疏離,仿佛再不抓緊一點,她便會離他而去。

“那你是什麼?”冰冷的語氣,再無那個歡快的小人的影子。

洛瀲的聲音了,咬著牙齒:“我是你丈夫,是你男人,是你的一切!”

小人兒的拳頭捏緊了,清澈的眼神慢慢的變得灰暗,咬著自己的唇,咬得很緊,很用力,牙齒穿過唇上的肉,鮮血流了出來,洛瀲用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唇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