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好了,至於生死無關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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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離這樣就算是拜師成功了,接著便被一個白色衣裳的給領著走了,進了一個很大的學堂,學堂裏麵坐著很多的學生,不離以為就是在這兒停了,可是那領著的人並沒有停止腳步,仍在往前走著。
打開一扇又一扇的門,最後帶著她進了一間更大的房間。
房間雖很大,不過裏麵也才隻坐了幾名學生。
領著的人對她說:“不離公子,就是在這兒了!”
不離停住腳步,先是好奇的朝四周看看,最後目光才落到這課室裏坐著的幾位學生。
一眼掃過去,總共有七個,全是清一色的男子,對不離來說,全是小哥哥。
不說話,也不笑,接著在那弟子的指引下,坐上了她的座位。
小人兒麵無表情的時候竟與洛瀲與幾分相似,冷的四周的人都不敢靠近她。
可是,洛瀲是真的。
不離是裝的。
來的第一節課上的便是禦劍術,不過,全是些最簡單的紙上談兵。
不離聽得無聊,便拿著筆在紙上畫畫,畫著畫著授課的先生,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麵前。
四周的學生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先生可是出了名的嚴厲。
這位新來的怕不是手掌都要被打穿了。
不離抬頭,看到了先生,小人兒忍不住的笑了,這裏的人都好奇怪,都喜歡留長長的胡子,明明看起來都不老啊,比如這位先生,相貌堂堂,可是下麵多了那搓胡子,顯得倒是不倫不類的…
這位先生姓歐陽,雖說嚴厲,但是並不是誰都打的,比如,他可不打女孩子,四周的混小子不知道,他可是明白著,這小瓷娃娃是個姑娘,還是洛瀲的夫人,誰敢動。
“在畫的什麼?”歐陽先生問她。
不離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撓撓頭。
羅頤先生對她講過,上她的課玩沒事,可是來了山上都是些不熟悉的人。
這樣子的不遵守禮儀,免不了會惹惱了先生。
於是,小人兒放了筆,搖搖手,道:“我不玩了!”
不離的表情尤其可愛,歐陽瞧著她,笑了一下。
“好好聽課!”歐陽說完便轉身再往堂子上走。
就這樣,不離被剝奪了畫畫的權利,於是小人兒隻好拖著腮發呆。
小人兒的臉好白皙,白皙的似是還泛著淺淺的光暈,長長的睫如翅般眨一下便晃一下。
微微轉了頭,看見旁邊座位上有一個和她年紀一般大的小哥哥。
小哥哥在看著她,還對她笑了一下。
不離想回笑的,可是想了想又覺得不能笑,便又將頭轉回來。
可是想了想,又覺得這樣很沒有禮貌,於是,便撕了一小片的紙,在上麵寫上“我叫不離”,揉成團,然後遞給了那個小哥哥。
小哥哥接過紙團,打開,笑了一下,接著提筆。
很快,紙團便遞了回來,不離打開,紙條背麵寫著“我叫柏寒…”
不離瞧著這個柏寒的字真得好漂亮,端端正
再瞧瞧自己寫的字,歪歪扭扭的。
唉~都怪自己平日裏光顧著玩了,先生罰寫字時,便去找狼君撒嬌。
於是就不用寫了。
先生上完了課,示意學生們可以休息一會。
於是乘著這段時間,柏寒坐到了不離對麵。
“你叫不離?你是哪兒來的?這裏的修煉弟子我都認識,不過從來都沒看見過你!”柏寒的聲音有著超過他年紀的沉穩。
不離還在發呆,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直到柏寒敲了敲桌子,不離才抬頭瞧了他一眼,接著便是小人兒那無奈的歎息聲:“上課好無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