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腿腸和青菜,十分的令人有食欲。鐵碗外麵被青綠的藤蔓包裹著,既好看拿著也不怕燙,小女孩伸手接過“謝謝。”默默的端著回了原位。

等他們幾人吃完麵,小女孩也沒過來要第二碗。

周景歌讓餘僥和蘇棄、曲冥,睡在一張防潮墊上。轉身鋪開高曉琴坐著的防潮墊,讓高曉琴睡裏側,對她說“你安心睡吧,我們守夜。”

高曉琴點頭躺下,周景歌坐在旁邊守夜,餘宵關了手提強光燈,輕手輕腳走過來,坐在她的身邊,在黑暗中繼續玩著他的銥礦球,周景歌摸著腳邊的小二,時不時拿狗糧喂它點,小二吃了一些在她腳下睡下。

周景歌手裏轉著小旋風玩,餘宵將銥礦球當橡皮泥玩,兩人在黑暗中各玩各的兩三個小時後,小二輕扯周景歌的褲腳,周景歌知道這是小二需要解決生理問題了,它從不在有人的地方汙染環境,但它特別喜歡叫蘇棄或她陪著。周景歌也打算解決下生理問題,碰一碰餘宵,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帶小二出去一趟,你別出來,”餘宵在黑暗裏紅透了耳朵輕聲“嗯”

周景歌帶著小二走到稍遠點的地方,解決完問題,一狗一人,各相追著彼此往超市裏走。

裏麵傳出餘宵的大吼“你TM摸夠了沒?!”周景歌從沒聽過餘宵說髒話,他和餘僥仿佛之前家境很好,一直如同兩個貴公子,說笑打鬧再憤怒,也不會說髒話。周景歌從空間拿出手提強光燈,照著走進去。

餘僥和蘇棄已經醒了,曲冥還在睡著,餘宵憤怒的站著,一臉惡心的表情,在怒視著高曉琴。

周景歌看著赤身裸體的高曉琴沉默著,覺得有些愧疚,這種爛攤子讓她覺得煩躁。

高曉琴居然站在眾人麵前,將自己的豐胸雙手捧起彈彈,麵對著他們嬌媚的說“玩玩嘛,又不要你們負責,我什麼花樣都會喲。”說完還朝餘宵拋媚眼“帥哥尺寸很棒哦!”

餘僥已經徹底忍不住了,拿起毯子甩過去,朝她當頭罩去,搶過徹底傻了的餘宵手裏的金屬刀,紅著眼睛,上前一腳,踹翻還在撈著毯子的高曉琴,撲上去一刀,一刀,又一刀...一直捅著,機械的捅著。高曉琴從尖聲驚叫,到慢慢沒了聲息,鮮紅的血,如同小溪蜿蜒而出。

周景歌閉上了眼,蘇棄看著餘僥眼眶微紅,傻了半天的餘宵終於反應過來,撲上去拉住餘僥“餘僥,夠了!夠了!!”

餘僥呆呆轉頭對餘宵說“哥哥,這一回我再也不會讓肮髒的人碰你!!我們都會很幹淨!”

餘宵一頭霧水,但也知道此刻餘僥情緒不對,求助的看向周景歌。

眼角掛著淚珠的周景歌走上前,一把抱住渾身是血的餘僥“餘僥,你是我見過最幹淨,最好看,最聽話的男孩!”

蘇棄走上前,輕輕拿走餘僥手裏的刀,凝出水來,細細的給他洗手。餘宵凝出的刀,隻是凝著玩的,所以沒有刀柄。用力抓著刀捅人的餘僥,手心已經血肉模糊,蘇棄看著傷口紅了眼圈。餘宵在旁邊看見也著急起來,想抓起來看看,又怕碰傷他。

周景歌擦擦眼淚,拿出各種藥品和紗布遞給蘇棄,輕輕捧起餘僥的手,讓蘇棄包紮。

餘僥看著周景歌流淚的眼,笑了,輕聲說“傻景歌,不要哭。”

被吵醒的曲冥默默走到餘僥身側,給他吹著受傷的手。

周景歌怕眼淚滴到他傷口,側過臉說“對不起,是我的錯!”

餘宵在她一旁著急說“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沒有對不起誰!”

周景歌搖搖頭,看著餘僥,微笑說“以後你覺得該處理掉的,就處理掉!”

餘僥歪頭看她,衝她彎眉一笑“我永遠都會聽景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