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宋黎莉帶著曲冥偷偷打暈村長,招手叫幾個上樓。
周景歌看了眼躺在豪華大床上的付桂花,歎口氣,這審美啊。大紅大綠的床上,掛著一條條的金項鏈,金項鏈下麵還吊著金戒指,餘宵看一眼就笑噴了“這是盤絲洞?”
蘇棄感應一會兒“有聲音,還有人,感覺是下麵傳來的。”
周景歌打量四周“下麵?這裏已經是一樓了,有地下室,找!”
曲冥帶著小二從床下爬出來“小二已經找到啦,鐵板扣著的,我拉不動。八戒哥哥來。”
餘宵嘟囔著“你就不能把戒字去掉嗎?”爬到床底,拉起鐵板。
眾人依次下了樓梯,周景歌懶得去找燈在哪裏,直接拿出強光手電筒照著,一開燈就看見目所能及的地方都是掛的醃肉,像是新鮮才醃製的。
宋黎莉看了一眼,就捂住嘴,躬著身走,生怕碰見那些肉。餘僥緊跟在她身後,怕她一會兒又惡心吐了。
蘇棄看了一眼,低聲說“這得宰了多少.......”
走過掛著肉的短走廊,周景歌的電筒照向了一扇門,門並沒有上鎖,輕輕一擰,就打開了。
幾個人走進房間,都被眼前看到的一切,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床上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孩被電筒的燈光照的搭手擋了檔光,安靜的向他們看來。
從女孩的肚子上可以看出她很胖,粗粗的腰圍,可是手和腳上的肉全被割掉了,看上去像才割了不久。
宋黎莉看見這一幕低頭擦著眼淚,餘僥在一旁半擁著她安撫。
床上的女孩看見他們,艱難的坐起身,奇怪的問道“肉不夠了嗎?是要新鮮的肉嗎?等一會兒就長好了。”
周景歌平靜的看著她“我們是來救你的。”
女孩驚訝的說“救我做啥?外麵出事了?我媽和我弟呢?”
周景歌問道“你媽和你弟是誰?”
“就是現在的村長付桂花啊,我弟弟就是徐石,我叫徐紅。”
蘇棄看著她的手腳“你的手腳怎麼了?”
徐紅看著他們,靠著牆壁,想了想說“以前好像沒見過你們來取肉啊”
餘宵看著她,驚奇的說“你是自願的?”
徐紅理所應當的說“是啊,有一天我一覺睡醒,覺得自己不一樣了,有次被喪屍咬了一大塊肉,第二天突然就恢複了。”
周景歌看著她還在流血的傷口,似乎是在緩慢的蠕動著“所以你就自願割肉喂養村子?”
徐紅憨厚的笑笑“之前村子裏能吃的都吃完了,我弟弟餓得不行了,我媽就想起了我這個能力,她就割了我的肉喂我弟弟,我媽說我弟弟吃了我的肉,覺得可幸福了,一頓不吃都不行。所以就一直這麼割肉給他們吃。”
宋黎莉驚呼“你不痛嗎?!”
徐紅仔細想想說“起先可疼可疼了,現在天天割,都痛麻木了,你們還沒告訴我,你們是誰,我媽和弟弟怎麼了?”
周景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看著她,問道“你願意跟我們走嗎?再也沒人割你的肉,你也不用永遠呆在陰暗的地下室。”
徐紅搖頭“不要,不要,我要照顧村子裏的人和我媽我弟,我已經不怕疼了。現在我恢複的可快了,肉多沒事呢。”
蘇棄輕聲歎口氣,對周景歌說“她說的都是真話。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她該做的。”
幾人都看向周景歌,周景歌對徐紅說“抱歉,打擾你睡覺了。我們要走了,就是來感謝你做的一切。”
徐紅不好意思回道“沒事,沒事,隻要村子裏的人還活著,我割肉能長回來也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