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的口吻回道:“沒什麼,他就是跟我隨便聊聊,聊的什麼我都忘記了,怎麼了?”
蘇棄搖頭示意沒什麼。
周景歌想起了今天進門蘇棄皺眉看自己的一幕,問道:“鄭逸旭有問題?他屏蔽了你?”
蘇棄點頭,“應該是他,樓荇離開後,屏蔽還在,那就是他了,我也不知道他有沒問題,隻是覺得心裏不踏實罷了,沒事。”
回到別墅,看見還在生理期的宋黎莉活潑的跳著教小孩子們格鬥,餘僥板著臉直接把她抗上了肩,完全不顧她如同上岸的魚一般亂動。
蘇棄在後麵帶著笑意說道,“你這樣頂著她肚子,豈不是更慘,溫柔點。”
餘僥沒有回頭,隻是隨意揮揮手示意知道了,把肩上的宋黎莉抱回懷裏,上了二樓。
周景歌坐在蘇棄身邊,看他嘴角的笑意消失,眼底帶著沉思,“你擔心什麼?”
蘇棄往沙發椅背上重重一靠,眼神裏還有些迷惘,沉吟片刻回道:“不知道,今天跟陸辰燼說話的時候,我餘光看見鄭逸旭把手放在餘僥頭上,總覺得怪怪的,不熟悉的人會有這樣的舉動嗎?”
“你懷疑他做了什麼?可我看餘僥沒什麼問題呢。會不會因為他能屏蔽,你有些敏[gǎn]了。”周景歌摸著蘇棄緊皺的眉頭,“你不能感應的時候,就總愛多想。”
蘇棄往周景歌泛涼的指尖上湊了湊,衝她笑道:“或許是我想太多了,人心多變,不能感應到的時候我總會往壞處想。”說完牽住她的指尖,“我們去三樓打一場運動運動,免得我多想?”
周景歌隨著他上樓梯往三樓走去,“所以我還是你的陪練?心情不好的沙袋?”
蘇棄拿手指抵住她的唇,溫柔回道:“你說反了。”
從三樓下來的劉昕溪正好看見這一幕,站在原地捂眼,嘴裏嘀咕:“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剛說完就被周景歌一陣撓癢癢,氣喘連連的劉昕溪連連求饒,“夠啦,夠啦,你們幾個壞蛋最近都叫我老公和餘僥一起值夜,已經夠魂淡啦!還要欺負我。”
蘇棄拉住欺負她的周景歌,“我也是為了你們好,血氣方剛的男人們需要有地方揮霍精力。”
劉昕溪皺皺鼻子,輕哼一聲,“七哥,你總有被欺負回來的一天滴。”說完又被周景歌一陣撓。
周景歌摸亂她的頭發,“這幾天你就帶著誘人的氣味幫營地修補圍牆吧!”
連續幾天蘇棄和周景歌帶著小二、餘宵、劉昕溪,忙著幫沉邑營地催生植物和加強圍牆。
餘僥和王野晚上值夜白天補瞌睡,他們不管在任何地方都必須有人值夜,對他們而言最信任的始終隻有彼此,不管看上去再安全的地方也如此。
餘宵和曲冥留在別墅負責教會蕭卿言和六個小孩子,如何用武力在末世裏更好的活著,
蘇棄見幾次跟陸辰燼碰麵都沒再次遇見鄭逸旭,也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直到準備走的前一天晚上,王野突然半夜摸進了蘇棄的房間,搖醒他說:“七哥,餘僥可能出事了。”
蘇棄被王野一靠近,就已經瞬間清醒,下意識的用上了感應異能,驚訝的看向王野,“餘僥殺人了?”
王野愣了楞,想起了蘇棄的感應異能,呼口氣著急道:“我不知道殺了什麼,可是他已經兩天帶著血氣回來了。”
蘇棄坐在床邊,腦子裏不斷回憶起,曾看見鄭逸旭對餘僥伸手的那一幕,總覺得蹊蹺萬分。搖搖頭晃走腦子裏的胡思亂想,他緩緩說:“我去叫景歌。”
自從王野和餘僥最近一直值夜後,周景歌和宋黎莉、劉昕溪一起睡了最大的主臥,把剩下的三間房分給了餘宵、曲冥和蘇棄一人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