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們打開了所有的牢房,可願意走出來的始終隻有於微一個,周景歌幾人誰也不願意再提這事。
或者他們都清楚的知道,就算提起又怎樣?他們什麼都做不了,也做了目前能做的一切了。
蘇棄像投籃似的將一顆水球投入餘僥點的火堆裏。
餘宵在旁邊低低的笑,“餘小僥的火讓我們把柴都省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蘇棄敷衍的笑了聲,他的心裏還記著周景歌為餘宵溫柔擦臉的一幕,也不是記恨餘宵,就是心裏憋得難受,卻無處宣泄。
大條的餘宵一直沒發現蘇棄的異常,轉頭看著心不在焉的他,“七哥,我們真要送於微回她故鄉?阿黎不是說她特別重感情,她的親人全死了,還能自己好好活著?”
蘇棄輕輕應了聲“嗯。”臉上掛著笑容,“送她回老家。”
可這笑容卻讓餘宵覺得怪異,“她真的想活下去了?一個人回故鄉怎麼活啊?還是她知道那裏有基地?”
“誰說過她想活下去?”蘇棄輕輕撫摸著腳邊的小二,淡淡笑著,“都說了送她回老家了。”
餘宵驚訝的看著蘇棄,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玩笑的意思來,“什麼意思?”
“哦,她好像也不大想活了,正所謂落葉歸根。她想回到故鄉死去。”
餘宵愣住,喃喃道:“那你豈不是送她去死?”
蘇棄瞪了餘宵一眼,“我送她去死?”
餘宵連連搖頭,“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那我們送她回去,不是讓她去死?”
“你以為她不回去就不會死了,你能控製別人不想活的欲望嗎?”蘇棄無所謂的抱膝坐著,“橫當滿足她的遺願唄。”
“哎”,餘宵輕歎聲,“何必呢,好死不如賴活著。總有一天會麵對親人別離,隻是提前罷了。”
蘇棄笑了聲,捏著餘宵的臉,“八戒,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心大。親人被同類吞吃了,這種無法承受的痛,對一個女孩而言打擊或者很大吧。更何況那些不堪的遭遇。她...”
他還要繼續說什麼,腳邊的小二突然站了起來,抬頭望著天空,轉頭看了看蘇棄。
餘宵和蘇棄都奇怪的看向小二望著的方向,什麼都沒看見。
小二搖了搖尾巴,低低的“嗷唔”了一聲,似乎想提示蘇棄什麼,又怕吵醒了周景歌他們。
蘇棄站起身看著,仔細的打量著周圍,什麼都沒看見,轉頭問餘宵,“你能看到什麼,或感覺到什麼嗎?”
餘宵搖頭,帶著一臉奇怪和不解,身體緊繃著,站在蘇棄旁邊警惕起來。
蘇棄閉目感應一會兒,“我們周圍沒有其他人的聲音。”
小二突然往遠處跑去,蘇棄按住要跟著跑去的餘宵,“你守著,我去看看。”
蘇棄拿起腳邊的強光手電打開,跟上了小二,看見它跑了一會兒停下,歪著頭在打量著什麼。
蘇棄一看哭笑不得,在操場邊的籃球架上,剛停下一隻看不出品種的紅色小鳥,明顯看得出來不是喪屍鳥,正撲閃著翅膀站好,歪著小腦袋盯著小二。
小鳥被蘇棄的燈光照過去也不飛不躲,還一直停在上麵,小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蘇棄,又看向遠方。
小二猛搖尾巴,擺出了攻擊姿勢,蘇棄蹲下拉住它,摸著它的背脊安撫,“小二,不是喪屍鳥,不用管它。隻是一隻小鳥而已。”
小二在蘇棄的安撫下慢慢站好,被蘇棄拉了拉腿,跟著他往帳篷處走去。
見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