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打量著他,“你是基地主要的科研者?”

“不算是。”男人說著帶著不爽撇過頭,嘴裏嘟囔:“早晚會是!”

周景歌隻是沉默的瞥他一眼,快速掃視著整個房間,不看還沒什麼,看了後就頓時想殺人了!

房間很大,整個屋裏透著涼,不是夏日的涼爽,而是陰冷,房間左側擺放著幾張木質桌子和椅子,上麵擺滿了資料,整齊的擺放在桌上,這一片占地並不大。

而右邊擺滿了冰櫃,立式的冰櫃,透明的玻璃門,清晰的可以看見,裏麵的玻璃瓶裏泡著的是各種各樣的人類器官和大量人皮!

是的,各個部位的人皮,甚至有個瓶子裏是一個男人整張臉被剝下來的人皮,還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左臉上的一顆黑痣。

冰櫃旁被打暈男人站著的手術床上綁著一個生死不明的女人,全身一絲不掛,正在被剝開整張人皮,可以看見她的上半身已經被剝開。

周景歌頓時抑製不住自己的憤怒,指著手術床的女人問道:“那是什麼實驗?!”

男人隻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毫不在乎的說:“不是實驗,廢物利用罷了。是他的個人興趣。”他的手指向裘不得腳下暈倒躺著的男人。

周景歌慢慢平複著自己內心的憤怒,看著這個不把人命當做一回事的男人,看著這個自認為自己淩駕於同類之上的男人,舉起了自己的手。

男人還在喋喋不休的問:“你們是哪個基地的?想擄走科研家?我會很配合的!你們找的那個漂亮男人是同伴還是跟我一樣的人才?你們...”

周景歌的風刃切開了他的氣管,徹底打斷了他的問話,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周景歌,捂著自己噴湧而出的血,直接倒了下去。

周景歌厭惡的踢了他兩腳,恨不得剝了他的皮,撿起他之前看的資料,發覺全是她看不明白的實驗數據,沒什麼線索,用風攪碎了地上桌上所有的資料,深呼吸幾口氣走到了暈倒的男人麵前,蹲下拿出難聞的汁液伸到了他的鼻子下麵。

沒有多久男人悠悠轉醒,一隻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隻手扇著麵前的空氣,甕聲甕氣的說:“這什麼東西!”

裘不得輕輕踹了他一腳,讓他抬頭看過來,他這才發覺周景歌和裘不得兩個完全陌生的人,下意識的撐著地往後挪著,頭撞到了手術床的邊緣。

“擦!”他咒罵一句,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麵帶不耐煩的問:“你們是誰!”他說著眼睛看向了左邊,也看見了地上躺著的屍體,驚訝的喃喃,“王駿承被你們殺了?!”

周景歌沒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蹲在他的麵前,靜靜的看著他,片刻後嘴角浮出一個冷冷的笑,“他不大老實,我想你會很老實吧?”

這個男人似乎也是普通人,不但沒有任何反抗,反而在看見熟悉的人被殺後滿臉都是驚慌,連連點頭,“我很老實,全都配合您!”

周景歌對著他這表現露出了幾分滿意,“你們基地的實驗室隻有這一個?”

“是,隻有這一個。”

“你確定?”周景歌問話的時候從空間拿出匕首,看似悠閑的刮了刮自己的指甲,視線一直放在匕首閃著光澤的刀鋒上。

男人看見周景歌憑空拿出匕首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再看到她嘴角邊帶著的冷笑,咽了咽口水,連忙回答:“確定,確定。這個實驗室所有的電力供應需要雷係和風係異能者,還需要許多晶核。基地現在的異能者隻能提供這一個實驗室。”

“你是主要的科研者嗎?”

男人一聽這問話帶著煩躁的皺了皺眉,看了看還在盯著匕首的周景歌,點頭認真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