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歌在五階時見識過晶核槍的威力,從那時起她就一直在琢磨如何躲避這槍,直到裘不得一句話提醒她,“躲不過的東西為何不毀掉?”

周景歌升到七階後風速和威力都不是五階能比的,五階或者不能將晶核槍毀滅,可七階就說不準了!

她看見俊美男人掏出槍來反而露出了滿意的笑,直接用風吹起地上的積雪,遮住了男人的視線,男人連退幾步,用手揮了揮麵前的積雪,槍口依然穩穩的對準周景歌的方向。

周景歌風異能已經連續不斷而來,一道道旋轉如同小型龍卷風從雪地裏劃出一道道痕跡直逼男人而去,男人微翹嘴角,眼帶不屑的輕鬆閃過,在他閃避的同時周景歌的風刃已經劃過了他手裏的槍。

男人看了看手裏隻剩半截的槍,眼裏露出幾分狠厲,他將手裏的殘槍隨手一丟,抬頭看向周景歌,似乎動了真怒,手一伸凝出一條紅色的金屬長鞭朝周景歌卷來。

他的金係似乎變異了,長鞭帶著熱氣而來,被周景歌風刃打偏了準頭,從周景歌臉龐擦過,讓她感覺到一陣炙熱。

男人將長鞭緩緩收回,凝成一把唐刀,在自己腳下凝出金屬台階,幾步就從台階上躍下刀朝周景歌而來,在周景歌用唐刀架住他的刀時,男人左手用很快凝出長鞭朝周景歌腰間席卷而來,在這個空擋卻被周景歌的風刃劃過了腰間。

男人穿著加厚的風衣,連帶裏麵的衣服一起被劃破,裏麵慢慢滲出了血來,他卻毫不在乎的繼續朝周景歌攻擊而來,身體一轉避過周景歌橫劈過來的刀。

洛水兒站在雪地裏,身體趴在房車一側緊張的關注著周景歌,當她看見男人的腰間被周景歌的風刃劃傷,眼前一亮伸出了手,用盡異能的去抽取男人血液裏的水分。

男人的傷口很快飆出血來,他匆匆掃了一眼房車邊上的洛水兒,手一伸幾根金屬刺朝她而去。

洛水兒反應很快,在他抬手時已經蹲下,被餘宵加固的房車為她擋住了火紅的金屬針,金屬針沒有穿透房車,也沒有紮進房車,直接掉落在地上,瞬間融化了周圍一片的雪。

周景歌在男人朝洛水兒出手時,大喊:“餘宵!”俊美男人的異能大概也有六階,靠她一個人殺掉倒是方便,卻沒辦法完全困住這個活口。

餘宵剛幹掉轎車上下來的三個異能者中的土係異能者,掃了眼麵前剩餘的兩個,看了眼身邊的餘僥和周景笙,快速往周景歌身邊而去,和她一左一右夾攻俊美男人。

男人隨意的抓起一把地上的雪捂住了腰間,看了看餘宵,又看了看周景歌,一手拿刀一手拿長鞭,終於開了口,“你們來晚了,蘇棄已經被切片了!!”

周景歌和餘宵聽了這話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卻同時動了,周景歌將手中的刀用風控製往他腦袋飛去,連續不斷的風卷著積雪朝他而去,再次遮住了他的視線。

男人還沒來得及揮去積雪,餘宵的金屬絲已經到了他的腳邊,剛一觸碰到他,金屬絲瞬間纏繞住他的腳直接往他的肉裏鑽。

男人忍住痛沒有叫,用手裏的刀往餘宵的金屬絲上用力一砍,卻發覺自己的刀不能切斷餘宵那看著極細的金屬絲,他臉上顯出不可思議,似乎不相信自己的金屬不能砍斷餘宵的金屬。

餘宵根本不會管他的任何感想,另一條金屬絲已經繞上了他另一隻腳,同樣鑽進了他的肉裏,讓他頓時站立不穩,咬著牙用自己的腳拉扯著餘宵的金屬絲。

周景歌的風刃已經再次來了,劃斷了他一隻胳膊,慢慢的朝他走去,一腳踹向了他。

男人瞬間被周景歌踹倒在地,餘宵的金屬絲從他的腳裏鑽出彼此對接打了個結,又各自分開朝他腿上延伸而去,一圈圈的把他纏成了纏絲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