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驚訝地看著段戚,段戚見著了,惡聲惡氣的:“讓你給小爺背書包!”
還沒等唐詩回答,段戚已經關上了房門,被迫一起上學的唐詩:“……”
可是,她因為先天性心髒病,一出生就被父母拋棄,誰會對她掏心掏肺?連父母都拋棄了她,她隻能對自己更好、更好、更好。
所以,她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受這些委屈?她更不能讓原主蒙受這些流言,她占了她的身體,就該活得很好,才對得起原主!
深吸了口氣,唐詩看著太陽初升的東方,慢慢地露出一個笑來,有些事,是該提上日程了。
不給人添麻煩,本就是她自己的行事準則。
鄭小希看著唐詩在朝陽下露出的笑,眼裏滿是驚豔,回過神來,卻是心頭一跳,忙拉著唐詩問:“糖糖,你怎麼了?可別做什麼傻事!你還有我這個好朋友呢!”
唐詩搖搖頭:“沒事,就是看見這麼好看的朝陽,忍不住想笑笑。”
鄭小希仍然不放心:“糖糖,你別嚇我,別人嘴碎,可是我敢保證,段家人,還有段戚都不是嘴碎的人,尤其是段戚,他才不屑說這些話呢!”
一愣,唐詩笑道:“對啊,段戚才不會管這些小事,他又怎麼會到處去說呢。”
以段戚的驕傲,唐詩並不相信段戚真的會大咧咧地往外說這些話,蘇笑特意說的那些話,唐詩並不相信,隻是還是忍不住傷心,不為她自己,而是為原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疤,原主又何嚐想要來到段家寄人籬下?隻是情況不讓,要是唐家人安好,原主還會落到小說裏那樣的下場嗎?
不會,她會是唐家人捧在手心的公主。
原主自小嬌生慣養,來到這個大院,變得麵目全非,怪得了誰呢?
隻是,一切都沒有如果,唐詩自己也不願寄人籬下,那樣,太不自由了。
鄭小希狠狠點頭:“糖糖你知道就好,說不定段戚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說不定他知道了,會來跟你說清楚。”
唐詩認真點頭,但卻不抱什麼希望。
隻是還沒等唐詩回到教室,在路上,就遇上了段戚。
鄭小希自己拿過垃圾桶,朝唐詩眨眨眼,二話不說,一溜煙跑回了教室,唐詩哭笑不得,也就站在原地,看向段戚。
“唐詩!”段戚眯了眯眼,細細看了看唐詩的臉,卻沒看出什麼來,心裏有種複雜難言的感覺。
“找我有事?”段戚還是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唐詩隻是愣了愣,隨即微笑問。
“我沒說過那些話。”唐詩不痛不癢的表現,讓段戚心情煩躁起來,衝口而出。
不知為何,她竟然在那雙桃花眼裏看到了委屈,唐詩暗笑自己看錯,點點頭:“嗯,你放心,我信你,你沒那麼無聊。”
段戚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該放心什麼?
“很快早讀了,我先回教室了。”
無視那些自以為藏得很好的隱秘視線,唐詩如常回到座位,拿出英語課本,念了起來。
尤莉過來檢查早讀,所有人便無暇顧及八卦,高一二班的讀書聲更響亮了。
第一節課就是班主任的課,尤莉抱著教案進來,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今天有個消息宣布,市裏有個英語競賽,勝出的還能去參加全國高中生英語競賽,到時候,代表的,就不僅僅是我們青高,還代表著我們京市。”
“你們好好想想,要參加的,來我這裏拿報名表,先說好,學校裏也是要經過選拔的,幾率很小,這次的英語競賽不僅有筆試,還有現場全英演講,參加全國競賽並且最後有名次的,有高考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