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小哥楞了下,隨即明白好基友指的是誰,可明白後更加納悶,“還能在哪裏?難道你家那位能離開你的身體?”還有這種操作?為什麼「柱間」能做到的,「斑」做不到?

“對呀,他可以。”柱間小哥果斷點頭,並且忍不住露出點小驕傲的笑。

“……”斑小哥在心裏默默問自己家的:你也可以嗎?

然而自己家極有個性的那位並沒有回應,斑小哥摸了摸鼻子,隻好認為是默認的不可以。

難以想象,「斑」居然輸掉了,不由地瞪了眼小驕傲的好基友。暗想,不行,回去我就慫恿自己家的好好練習,輸誰也不能輸給柱間啊!而且這小子得意的樣子實在很討厭——

“既然能離開你的身體,那別人是能看見他呢?還是他能夠跟你聯手打我?”不開心的斑小哥直接懟回去了,瞬間感覺開心多了。的確,仔細一想,出來不出來並沒有什麼作用。

柱間小哥後知後覺不明所以地發現,自己又惹好基友生氣了,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多看了好基友幾眼,腹誹道:我的斑也有了微妙的變化呀,有點成熟的小任性了。

如果換成了以前——斑絕對會興致勃勃地追問的,然後再小傲嬌一把,爭取比他做的更好。

以前的斑小哥心思很容易猜測,可現在,柱間小哥表示,他不知道好基友究竟是真不在意還是假不在意,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該繼續這個話題下去,自圓其說什麼的。

保險起見,他決定換個話題。

“對了,斑,你弟弟泉奈最近還好嗎?”並不迂回,直切主題。實在是他難以繼續忍受,迫不及待地想跟好基友說這件事。既是為了分享,也是為了商量,事關泉奈,不能不重視。

泉奈的心思,他完全搞不懂,明明說很想緩和關係的,最後卻怒氣衝衝的走掉了。

回顧了一下所說的話,似乎並沒有哪裏有問題啊?

無論如何,泉奈好不容易開了竅,讓他終於見到了曙光,他不想就此放棄。

斑小哥一臉莫名其妙:為什麼問我弟弟,不是來談你弟弟的嗎?

“泉奈他……”想到自己為了見柱間而拒絕了泉奈的邀請,斑小哥麵露心虛,眼神遊離。

幸虧那會兒,斑因為出了點問題陷入了沉睡,否則,他還不一定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呢——當然,在斑那邊是有美化後的名稱的,比如:為了訓練你的反應能力和身體最大承受力?

現在斑正在他身體裏偷窺,萬萬不能說漏了嘴,雖然瞞不了多久,但多一時是一時啊!

於是他刻意做出不耐煩的表情,對柱間小哥說:“跟你沒關係吧!我警告你,別想打泉奈的主意呀,他可不想聽你說理想什麼的。”想了下,又補充道:“那個,你明白的,他……對千手一族,對你,對我們的態度,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是真的非常非常討厭。”

當麵被說討厭的柱間:“……”感覺生無可戀。

但是,哪裏不對吧?他不由地想起昨天泉奈站在他麵前時的神色,內心莫名多了一絲底氣。

可能、大概、也許……並沒有「非常非常」的程度?

討厭是肯定的。

他也不怕被討厭。

但他在乎被討厭的程度,就跟患病一樣,輕者有救,後者等死。

但斑小哥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作為天啟般的好基友,不可不說,兩個人是有那麼點點默契的。兩個人同時選擇了速戰速決、早點說清楚的方案——畢竟以己推人,弟弟是最重要的。

“柱間,是你說要跟我商量弟弟的事,扉間背著你做過的事,你有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