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隨即心安理得地陷入了強製性地休眠。
阿修羅不以為然了,比起斑,他覺得柱間好多了,至少柱間沒有對著他的臉下毒手。
“不是在說斑了嗎?不對,不是在說你的臉嗎?要不要去弄點草藥,我覺得我可以找到!”說著擼起了袖子,雖然學習渣了一點,但常識他還是有的。
“沒關係。”因陀羅一動,臉上疼了下,沒有控製好地發出“嘶”的呼痛聲,心裏對斑的怒氣值了有了個大致的了解,“不是什麼大問題。”
說完,見弟弟的臉色依然陰沉,從心底油然而生一種喜悅,眉眼柔和了些,鬼使神差地說:“放心吧,不會毀了的。”
阿修羅依舊耿耿於懷,“我真希望是打在我臉上的。”
因陀羅想了想,忽然明白了阿修羅的不爽,的確啊,兄弟被別人打了,真的要比自己被打更不愉快啊。
“以後,我總會找到機會,由你代我把斑打一頓的。”他想來想去,總算想到了這個絕好的辦法。
阿修羅:“……”可得了吧,我打打柱間好了,跟你長得那麼相似的斑,我怎麼下得去手。
斑看情況,悄悄點頭,可以安心地睡過去了。至於因陀羅說的讓阿修羅打他的話,他半點也沒有放在心上,要是連小小的阿修羅都打不過,那他頑強的活那麼久還有什麼意思。
“那,哥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這個嘛……”
雖然選了個方向,腳步不停地前進,可對於即將要麵對的和想做的,卻還十分迷茫。但是……
因陀羅看了一眼他弟弟信任的仿佛閃著星星的雙眼,迅速穩住了心神,“父親說過,在還沒有忍宗之前,他有靠幫助別人而獲得相當的報酬,如果暫時回不了家,那我們也在遇到人以後,問一問他們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吧。”
阿修羅用力點頭,六道仙人把過去所經曆的事編成故事講給他們聽,他能記住不少,況且有許多還是他纏著鬧著要求講的呢。
……
黑絕很憂鬱,站在樹上任由風吹日曬,無精打采、不動如山,小小的個子使他看起來十分弱小而無助。
自從那一天以後,他再沒有見過那被他寄予了厚望的大侄子了。
第一天,他還能安慰自己,大侄子今天偷懶了,畢竟本質上還是小孩子嘛,偷個懶什麼可以理解……
第二天,第三天仍如此,他有些著急,但還是表示諒解……
但第五天,他坐不住了,這特麼的,要真是偷懶也太過啦!
就這麼點毅力,要如何才能夠成長為厲害的人,如何能實現他偉大的計劃,讓母親複活?
黑絕很憂愁,作為不能留下姓名的小叔叔,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關心一下大侄子的心理狀況,及時給出愛的建議和鼓舞,可……羽衣太厲害了,他不太敢靠近。
於是,隻能懷揣著不安,繼續等待……
第十天,在經過了許許多多的思考的折磨後,他終於意識並確認,他大侄子一定是出了什麼狀況,他想到要探查一下,可……該死的羽衣,他還是不敢靠近。
但人小鬼精的他還是想出了辦法,不能靠近羽衣,卻可以靠近阿修羅麼,最近阿修羅不知道怎麼回事,出門十分頻繁,和他哥哥因陀羅真是兩個極端。
然後……
他發現,阿修羅似乎精分了,一個人對著空氣有說有笑、自問自答,那場麵可真是,把脆弱無助的他都給嚇了一跳。
想不到大筒木優秀的血統居然會有個精分,他不經懷疑起了阿修羅是不是他真正的小侄子。
不過,忍耐力超強的黑絕還是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