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粗暴,剛剛不好無所謂的態度麼。
外麵有動靜,千手兄弟互相看了眼,潛意識地做好防範的準備。
柱間猶豫地看了眼扉間,道:“扉間,你還能用飛雷神嗎?”考慮到這些研究數據的重要性,最好是能夠全部轉移啦,如果帶土在……算了,帶土現在隻是個沒啥用的孩子了。
“可以是可以。”扉間查克拉充足,把他和大哥一起帶走是辦的到的,但問題是這麼大一個實驗室,他完全沒有把握。
柱間一聽便明白了,開口勸說:“重要的數據帶走,至於白絕,一隻就夠了吧?”
“不行,我不能讓別人來研究,萬一被他們知道了忍界的秘密,後果怕很難控製。”
“我們可以把剩下的燒掉。”
“大哥,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
柱間覺得自己提出的意見還算正常吧,怎麼聽扉間的話,好像過界了?
“我聽見有人說話了,你聽見了嗎?”西索問道。
伊爾迷白了他一眼,心想,我又不是聾子,實力更不比你差,你能聽到憑什麼認為我會聽不到?
“某個聲音,有點耳熟?”西索幾乎一下子想起了扉間,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並且擴散了「念」的範圍,微微提高了聲音,“是個老朋友的話,不如出來見見。”
柱間沉默,問扉間,“是那個叫西索的怪人吧?”
扉間:我的研究室能保住了。
“所以,你們兩個在裏麵…聊聊人生嗎?”西索眯著眼,意味不明。
在眼看著要突破時,突然從另一麵出現兩個人,即使是他們這樣心大的人也被嚇了一跳。
麵麵相覷片刻後,先把手中的武器收了,除非真願意打起來,撲克牌和釘子才有使用的機會。
“他是我哥。”扉間首先想到的是解釋一下,他和柱間的關係,“我們分別太久,躲起來說話。”
那得分開多久,才會選擇跑到這麼個沒人的地方來啊,說說話什麼的在哪裏不能進行。
更何況,誰信你們很久很見?
柱間露出那種能夠讓人不由地放下戒心的笑容,哈哈說道:“是啊,別看我們長這個樣子,其實已經有好幾十年沒見過啦。”接著麵向伊爾迷,好奇:“我家倆小子一直想知道你是姐姐,還是哥哥?”
伊爾迷:“……”
西索幸災樂禍的笑了,無視伊爾迷刻意轉過來的嚇人的臉,“小伊長得精致,可他是個男人。”
“哦哦,是嗎!”柱間點頭,忍不住驕傲,斑的眼神才是最好的,一眼就看穿啦。
扉間並不太懂為什麼原本該正正經經的話題,忽然扯到了這種無關緊要的事上,但是如果開局順利的話,他想要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大哥身上。用那無厘頭的話題成功的把伊爾迷和西索帶偏,最好講真講真自動離開,他就可以省了勸說、未果的戰鬥、未果的分享他的實驗室。
“所以,你們在裏麵發現了什麼?”西索顯然沒那麼好打發,一雙斜長的眸子轉動,收起來的撲克牌又在他的手指間冒了出來,“我記得你們曾說過自己是忍者,和那個光頭所知的不同,擁有著沒人聽過的曆史…有位遺跡的發現者透露過,這裏被提到最多的是「忍者」……”
扉間當真驚訝了,不僅是西索如此有頭緒的分析,還有:“你從哪位口中得到的消息?”
是他這兩天太放鬆了麼,居然別人能得到的消息,他一點都沒有聽過?
“你說是誰第一個發現的呢。”西索也不藏著掖著,“大白果子,金,你忘了嗎?”
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金·富力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