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給他很多東西,都不知道給什麼,靈脈是他唯一想要的,當然要趕緊給,多多地給。
何止是靈脈,如果木澍濡想要一個門派,他師弟也恨不得開山立派,給他一個大門派。
“收著吧,孩子。”
木澍濡傻傻地抱著幾個盒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小時候沒有棒棒糖,長大了卻有靈脈。
不知道這能否彌補小時候的遺憾,也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幸福,可是他其實滿足了。
如果十幾年的不幸,能換來二三百年的幸福和順遂,他沒理由埋怨什麼,在這之前,他多了一個荊星闌就滿足了,唯一的遺憾是沒見自己的父親。
木澍濡心裏滿滿的感慨,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首首從湖中爬了出來,來到荊星闌麵前。
其他三人不知道,木澍濡他知道,這可能是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
荊星闌跟他說過,星際親子鑒定絕無出錯的可能,所以荊星闌拿的三張紙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他的父親究竟是誰,隻要他稍微側身看一眼,就能可以知道讓他想了十幾年的問題的答案。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木澍濡不敢看。
不想這麼直接地麵對,他想或許可以從荊星闌的神情中慢慢了解一點,看他是輕鬆還是凝重,猜出結果。
木澍濡抱著盒子的手指用力到發白,眼睛定定地看著荊星闌,觀察著荊星闌細微的表情。
不是輕鬆,也不是凝重,而是一種說不出的奇怪,還不時抬頭看向寒乾和木瀛。
為什麼是這樣奇怪的表情?究竟是怎麼了?
“大師,誰是我的父親?”木澍濡終於人忍不住問出口。
木澍濡一問出口,寒乾和木瀛立即看向荊星闌,鎖定在他手中那三張紙上。
“無意冒犯,請問,”荊星闌麵向木瀛,斟酌著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時,木瀛的臉上出現了遮掩不住的心虛,“什麼?木木肯定是我兒子,你不會是跟寒乾一起做了什麼手腳吧?”
“不是,我就是想問。”荊星闌有點牙疼,“您的性別是?”
木瀛:“???”
“性別就是是男還是女。”雖然不知道大師為什麼這麼問,木澍濡還是解釋給木瀛聽。
木瀛暴怒,“你沒眼睛嗎?就算我長得再好看,也不可能是女的啊!”
木澍濡連忙壓住他的手,對荊星闌說:“大師,是男的是男的。”然後補充了一句讓木瀛立即消氣的話,“是這天下長得最好看的男人。”
“嗬。”木瀛不痛不癢地輕嗬一聲。
荊星闌臉色更加奇怪,“那男的能生孩子嗎?”
“怎麼會有這種違背天理人輪的事?”木瀛煩躁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寒乾奇怪地看荊星闌一眼,再看向寒宇,仿佛在說你說他聰明?
寒宇捂住臉,可能他聽懂了荊星闌的話,明白荊星闌那奇怪的眼神。
木澍濡也越聽越奇怪,經過這麼一頓亂問,他心裏的緊張緩解了很多,直接側身去看荊星闌手裏的紙。
這份親子鑒定是讓楊煜找到高端私密鑒定中心做的,保密性極佳,也無需用真實名字,三根頭發的主人名,分別是寒乾,木瀛,和木。
木澍濡看不懂星際那一堆數據和專業名詞,但是他能看明白,這一張是他和木瀛的親子鑒定,也能看明白最終結果,認定屬於親權關係,他確實是木瀛的兒子。
木澍濡喜笑顏開,看向木瀛的眼神滿是孺慕之情,可愛地想讓人抱進懷裏,他笑眯眯地,“你是我父親。”
“不可能!”寒乾冷聲道。
“我當然是你父親。”木瀛鬆了一口氣,開心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