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把王家人給抓起來,就不錯了。
王太後這邊,也氣的少有的把自己的屋裡的東西給砸了一通。
承恩公夫人陳氏帶著人過來請罪,王太後劈頭蓋臉的就把人給罵了好幾個時辰,這種丟人的事兒,王太後還是第一次遇見。
“難道哀家沒有給你們吃的,沒有給你們喝的?宮裡每次有了進貢的東西,哀家都是頭一份給王家送過去,你們怎麼這麼眼皮子淺,就為了這點錢,就做出這種事兒?你知道不知道,你們犯了眾怒了?既然有那膽量做出來,怎麼沒有好好的藏著,就讓人給刨了出來?知道不知道,現在外麵的人叫我們王家什麼?‘王扒皮’!祖宗的臉都給丟盡了!”
承恩公夫人和王家另外有誥命的命婦隻能是跪著承受王太後的責駡,因為現在王家的人確實是被人罵的很,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才進宮找王太後,希望王太後能給出個主意。
事實上承恩公夫人也知道自家老爺去找過歐陽首輔,但是歐陽首輔表示自己盡力了,皇上都還責駡他隱瞞不報,不配當內閣首輔。
歐陽首輔都快下來了,不想到時候晚節不保。
而承恩公去求見皇上,皇上也不見,要是能罵一頓也好,可是連見都不見,可見是沒有回轉的餘地了。
那麼到底該怎麼辦呢?王家人過的不好,她女兒在宮裡也過的不好,連帶太後也肯定是不好過,所以太後一定會拿出主意的。
現在讓太後出出氣,也是應該的,承恩公夫人也受得住。
王太後責駡了這麼長時間,見娘家的這些嫂子弟妹都一句話不說,也覺得夠了,就問道:“這事兒到底是誰的主意,給哀家仔仔細細的說,要是敢有半句隱瞞,休怪哀家不講情麵!”
承恩公夫人怎麼好說呢,這說了,就是告狀了。
不過她不說,不代表沒有人說,反正大家也被牽連的夠厲害了,有人的女兒,因為這件事兒,說好的親事沒有了,還有的是兒子的媳婦都看好了,這下子也沒有下文了。
因為人家都說王家的人是隻要錢,是黑心肝,進到這樣的人家,是不是被算計的連嫁妝也保不住?
所以不進你王家的門了。
好好的女婿和兒媳婦跑了,怎麼能不生氣?何況,他們也沒有撈著好處?
就有三房的一個夫人說道:“稟太後娘娘,我們這一房,當時說要捐錢,也是都把自己的私房都捐了出來的,一點兒也不含糊,這不,都覺得是對王家有好處的事兒嗎?
也是為國分憂,當時大家把各房出的錢都叫了出來,然後想著二伯父以前是管著內務府的,這採購什麼的,都是熟悉的,所以大家就全權交給了二伯父這一房的人做,也是對他們放心的意思,誰知道二房的人這麼做,把我們都給害慘了!錢沒有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二房的人給吞了,現在還被跟著一起挨駡,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三房的五夫人可沒有說是大房承恩公同意讓那位二伯父管這個事兒的,畢竟太後可是大房的人,說了,把太後也得罪了,劃不來,反正這事兒是二房全權負責的,就是二房的錯,二房把大家的錢都給貪了,不找他們算帳找誰算帳?
這二房的人可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連一起捐到王家的那些貴勳的錢都敢貪,把人家都給得罪了,這下好了,王家的人出門就矮半截,還被人說成是為富不仁,死要錢!
管他們三房的人什麼事兒啊。好事沒有他們三房的份兒,壞事就要一起承擔,簡直是太欺負人了!
三房的五夫人一說,其他不是二房和大房的人都紛紛說起來,是二房的六夫人她們妯娌幾個,最開始還用的是好米,然後第二天就開始換成了陳米,最後就已經把所有的新米換成了黴米,和以前合作的一個大米鋪換的,從中不知道賺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