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給你設定以後的生活方式,難道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趙陵軒惡狠狠的道。
“怎麼過是我的自由,我從來不覺得你有幹涉的權利。”納蘭容容大口喘氣道。
“你或許還是沒聽明白我的話是吧?”趙陵軒冷笑著,“是不是一定要付出代價了,你才會乖乖的臣服在我身邊。”一把將納蘭容容甩在床上,“我命令你將短裙穿上。”
“所謂的代價,是指什麼?”納蘭容容把裙子丟的遠遠的,倔強而卑微的和趙陵軒對峙著。
“你會知道的。”趙陵軒將裙子撿起來,輕柔的拍打著上麵的灰塵,“一旦觸犯我的底線,我將變得不惜一切代價。”
“張格--”趙陵軒咬牙輕聲喊出這個名字,麵色瞬間僵冷,“這個人,這個名字,對你那麼重要嗎?”
“什麼意思?”納蘭蓉蓉道。
“你和他的關係,是真的?”趙陵軒問。
“是的。”她昂起頭回答。她不欠他的,從來沒欠。
“你們到什麼程度了。”
“到你所認為的程度。”
“你真是一個肮髒的女人,隨便和男人上床很快活嗎?”他再度楸住她的頭發,將她死死的壓在床板上,怒不可遏。
趙陵軒怎麼會知道,納蘭容容和張格,到目前為止,連牽手都極為奢侈,根本沒半點關係。
本來想找一顆棋子來搪塞趙陵軒的,但是看到趙陵軒臉上那種暴怒的表情,那種隱隱夾雜著哀傷的憤怒,讓她不禁心底生出一種害怕的情緒來,她在這一刻無比相信,如果這個男人真的發了瘋,後果一定是她不能承受的。
他折磨她,是因為他將她當成了他的私人物品,他是那麼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而她是如此卑微渺小的在他的掌心下求生存。
“想和誰上床時我的自由,我和你並沒有半點關係不是嗎?”她依舊不服氣道。
“你非得一而再再而三刺激我才夠嗎?”趙陵軒麵色猙獰,怎麼也控製不住,一巴掌扇在了納蘭容容的臉上。
“啪”的一聲,納蘭容容愣住了,他也愣住了……他呆呆的看著她幾秒鍾,然後,帶著一點倉皇帶著一點落魄的站起身,就這樣,站在床邊看著她。
巴掌很用力,口腔裏毛細血管破裂,嘴裏全是鹹澀的味道,她仰起頭,盯著他癡癡的笑,大口大口的將血液吞進肚子裏。
“你能做的,也不過如此不是嗎?”
她聲音嘶啞,帶著一股讓人捉摸不定的瘋狂。
他的怒氣再次被激發,深呼吸幾口氣才強行壓製下去,捏著短裙的手指,青筋畢露,他的眉頭緊緊擰著,那是他暴走的慣有標誌,但是納蘭容容白皙的臉龐上那清晰的掌印,卻是有如一盆冷水澆到他頭上一樣,讓他冷靜下來。
他甩了甩頭,努力使自己清晰點,對納蘭容容道,“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必須跟張格劃清界限。”不必聲嘶力竭,確實不容置疑。
“我說了,我不會在乎你的做法的。”納蘭容容被一個巴掌拍的有點神誌瘋狂了。
“你會在乎的。”趙陵軒冷笑一聲,轉身就往外麵走,走到門口,揚了揚手裏的那件香奈兒短裙,“記住,這條裙子,總有一天,你會主動穿上,在我麵前起舞的。”
“是嗎?”她不屑。
……
第二天張格來找納蘭容容的時候,發現她右邊臉頰瘀腫起來就覺得奇怪,問道,“你怎麼了。”
“昨天洗澡的時候,在洗手間摔了一跤。”納蘭容容淡淡解釋。於是張格便笑翻了,大罵洗澡能夠摔到臉的,她也算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
張格來找她幾乎是例行公事,無需什麼理由,納蘭容容本來以為今天就隨便找個地方吃飯然後坐坐就算完事了,哪裏知道張格提議道,“今天在T市有一場全明星演唱會,我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