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足夠威風凜凜!
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主帥的營帳外,鍾離弦收起令牌停下了腳步。
他伸手整理了一下容顏微微淩亂的頭發,看著她那被凍得紅彤彤的臉蛋微笑著道:“我就不進去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做。”
“師兄要回去?”容顏接過了他遞過來的小包袱,疑惑著問道。
鍾離弦笑,收回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寬大的營帳道:“我不回去,我要去見小弈啊,我們說好了在戰場聚的。”
容顏拍拍腦袋,恍然記起了什麼,有些懊惱的說:“呀,我忘了,賤賤子還說要在醴陽城內聚頭的,咱們這幾日走的太急了,把他給忘了。”也把小皇子給忘了,唉。
“放心吧,他早已到了,你不用擔心這些。去見想見的人吧。”鍾離弦說完悠然轉過身,瀟灑的往另一邊走去。
“大師兄!”
容顏急忙喊住他,他聞聲緩緩轉過頭,送給了她傾國傾城的一笑。讓她一下子想起了來到這裏看到那個紅衣美人的第一眼,頓時,日月無光,天地失色。
“什麼事?”鍾離弦嫵媚的笑著問,一如從前。
容顏也微笑著迎向他那迷人妖豔的眼,真誠的道了一句:“謝謝。”
“嗬嗬,快進去吧,外麵冷。”鍾離弦朝她揮揮手,她沒再多看,轉過身跑向了營帳。
大師兄,謝謝你。我以後再也不會和你說這句話了,因為我永遠記在心裏!
大師兄,保重!
鍾離弦站在原地望著她奔跑的背影,藏在寬大袖子中的手不禁攥緊了拳頭,指節泛白爆出青筋。
一陣冷風吹過,夾雜著沙子帶入了他的眼睛。卻在他的心裏割出一股澀澀的疼!曾經他也體會過這種滋味,什麼叫悵然若失。如今——在這個邊境的冬日清晨,他總算又一次真正切身體會到了。
失去了,終究是失去了。隻是,有段感情,有個人,從此,紮根在心底,再也不會忘記!
由於玄澈早已暗中下了命令,所以這一路容顏都是毫無阻礙,直到她來到了主帥營帳門口,看守的士兵也隻是認真看了她一眼,便恭敬的給她行了禮。%%
容顏朝兩位士兵禮貌性的點點頭,便掀了棉簾直接鑽了進去。
裏麵的人聽到門口的動靜轉過頭來看,卻驚得掉了手中的書卷。
她直直看著眼前的人,一步步走到近前。
眼前的人身材頎長,著一身清澈綠衣,臉上還罩著一半的蝴蝶麵具。他的身邊掛著一件盔甲戰衣,在微弱燭光的映照下,閃著幽幽的寒光。
他不是玄澈。
她認得他的眼神。
永遠不可能弄錯,是的,他是明月。她的明月。
她扔了手中的小包袱像個見了胡蘿卜的小兔子一樣奔向了他的懷抱。伸出手緊緊摟著他,緊緊的,從此再也不放開!
“你怎麼來了?”明月猶自不敢相信的看著懷中的小人,隻是他的聲音依然模仿玄澈的。
他雖然很想念她,但還是不希望她來犯險。隻是,他低估了他的小媳婦,她就是來找他的。
他也心存僥幸的幻想著有朝一日還能見到她,或者她會來找他也說不定。所以一想到這裏,他就抑製不住的狂喜。
一邊懷疑著一邊高興著,一麵擔心著還一麵矛盾著,幸福又煎熬哪。
容顏把腦袋深深埋進他的懷裏,兩隻小手像鐵鉗一樣牢牢箍住了身前的人,讓你甩我,我怕勒死你!還想再騙我麼?就你身上這種月亮的味道,我就算化成灰了也認得!哼!你這個大傻子!
“明月,抱緊我。”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透過衣物傳到他的胸膛上直接貼在了心裏最柔軟的地方,他的身體一下子僵住,她果然是知道的!
這個精靈鬼,我這一輩子都被你套牢了!
明月輕籲出一口氣,默認的抬起手抱緊了懷中的人。下巴抵著她那微涼的發絲,他貪婪的吸吮了好一陣子她的發香,才撫著她的背戀戀的問:“想我了麼?”
“嗯,每天都想,每個晚上都想,想你想的都睡不著覺。你可真狠心,把我扔在家裏了半個月!我要是不來找你,你就準備這樣一直拋棄我麼?”容顏說到生氣處還不忘使壞的掐了一把他的腰。
明月疼得一陣吸氣,抓過她的手握在掌心,她的手冰冰涼涼的,這個小丫頭日夜兼程長途跋涉的受苦了。明月心疼的抓過她的兩隻手暖在掌心中,然後拉著她坐在了床榻上。
容顏一坐下就抽出了手急急忙忙脫他的衣服,明月愣了愣,隨即按住她的手,有些羞窘的輕聲道:“現在是白天,等晚上的。”
容顏在百忙之中抬眼瞪了他一下,繼續抽出手脫他的衣服,“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色呢!我是要看看你身上受傷沒有!知道問你你也不會說,幹脆扒光了驗身!”
“嗬嗬,顏顏真可愛。檢查吧。不相信你相公的功夫麼?”明月展開雙臂躺在床上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