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賺的錢就全是咱們的了。”
“還得買輛車。春妮還想要三金,咱們就在城裏買,好看。”原身的大哥,阮順連忙加了一句。
警察冷眼看著這家人,心裏替這個阮秋很是不值:“你們說你們是阮秋的家人,那麼你們怎麼證明,阮秋是你們的女兒?”
“哈?她是我生的,我養的,就是我閨女,怎麼還要證明?到咱村隨便問誰都能證明啊。”
警察看不慣這種喝女兒血,吃女兒肉的父母,“那樣當然不行。你們必須拿出切實的證據,證明她是你們的女兒。”
傻子母親逮到機會了,立刻開嘲:“對,讓他們證明。要我說,那秋丫頭可能是他們偷來的孩子,十裏八村就沒見過對自家閨女這麼狠的。你們是不知道,大冬天的,秋丫頭十來歲就被他們攆到河邊去洗衣服。那手凍的喲……跟我們一起去他提親的可有不少人,那一表人才的也不是沒有,可他們啥也不看,就看錢。我們家出的錢最多,他們就把秋丫頭給賣了。肯定不是親生的!”
警察立刻就嚴肅起來:“這件事我們會一查到底的。”
阮家三口懵圈了,這還要怎麼查:“不是,警察同誌,秋丫頭確實是我生的。您是不知道,那丫頭大肚子裏就不老實,把我折騰的喲,從懷上就開始吐,到七個月腿就腫的不能走路了……”
可惜警察不聽這些:“這件事我們會查下去,另外一點,你們說的阮秋,跟我們現在調查到的這個阮秋是不是同一個人,還不確定。如果她不是,那你們所說的女兒,很可能就是已經出事了。”
“啊?不是?那不可能。帶我們來的人說了,就是這死丫頭,從家裏偷偷跑了,用的還是假身份證。錯不了,她身份證我帶著呢……”
可惜警察早就被他們對親生女兒的態度給氣到了,“如果你們不能證明,那我們也不能因為你們的一麵之詞就去打擾人家。畢竟,你們說的那位阮小姐現在並不在本地,難道要為你們這些不相幹的人專門跑過來一趟?這太耽誤人家的事了。要是這樣,今天你們來隨口說一句,明天別人再來說一句,這讓我們還怎麼辦公?”
阮家人欺軟怕硬的很,一聽會耽誤人家辦公,再想到之前要逮捕什麼的,立刻就慫了。但他們還是抓住了一句重點:“你說那死丫頭不在這個城市?”
“是的。”警察冷眼看著他們:“你們連她到底在哪裏都不知道,這讓我們怎麼相信你們是她的父母?”
阮媽就罵開了:“這個死丫頭自己從家裏跑出來,哪能跟我們說她去哪了?要不是有人跟我們說,我們都不知道她在這裏待過。”
阮大哥想的到是直接,甭管能不能證明,找到人了他就不信那個死丫頭不認他們。到時她的錢全都是他們的。“那個警察同誌,那她現在在哪,我們自己去找她。”
警察冷笑:“那是公民**,我們絕不可能透露他人的**給心懷不軌的人。”
“我們是她家人……”
“怎麼證明?”
阮家人一臉懵的被從警局趕了出來,告有人騙他們,他們拿不出證據來。而且他們自己都承認了,他們是自願跟那些人來這裏的。再說,人家既沒騙他們錢,也沒騙他們人。人家說看到你們女兒了,發財了,你們就自己顛顛的來了,怪人家?最主要的是,他們光說有人騙他們了,可他們不知道那人是誰。說一個王先生,這世上姓王的多了去了,到哪拿人去?
找女兒沒找到,另一個當事人不在場,他們沒辦法證明他們是她的親人。警察不配合,鬧不敢鬧,敢鬧就能以擾亂公務的罪門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