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將王岸的事情丟到一邊,對秦景行道:“對了,幫我從風娛那裏要一份視頻。”

“好。”秦景行直接應了下來,然後才問:“要什麼視頻?”

“王岸跟我說,有人去風娛打聽我。他沒見到人,但據說看起來不像是好人。風娛不管內外都有攝像頭,我想確認一下,看看找我的是誰。”

秦景行一聽,便也跟著重視起來:“我馬上讓人去拿。”順便還要把那個人查一下。

等他把事情吩咐下去,阮秋戳了戳他的胳膊,“再給我找個病號,不然我就要進山了。”施小叔的情況已經穩定,不需要她再繼續盯著了。但作為醫生,沒有病人的時候其實挺無聊的。所以,要麼給她找個病人,讓她不那麼無聊。要麼她進山去找藥,看能不能將施小叔徹底治好。

“好。”頓了一下,提議道:“我覺得,咱們可以在你這裏改建一個診療室出來。這樣以後可以讓病人過來,你不用到處跑。”

阮秋覺得可行,但沒必要那麼麻煩。“隨便找個房間,擺張桌子,兩把椅子就行。我這裏沒什麼藥,到時開了方子還是要他們自己去配。實在太麻煩的,估計還得出診。”畢竟她不是掛牌的醫館,沒必要那麼正式。說到這個她便有點心虛,所以她也不準備張揚,一切就悄悄的來吧。

她沒準備廣開門戶讓病人上門求診,跟醫院搶生意。所以幹脆就隻接診秦景行帶來的病人。這些人求到他那裏,就等於欠了他的人情。他是混商圈的,人脈人情非常重要。

以前秦景行因為行動不便,在家裏宅了許多年,除了施家和丁家,其他人脈都慢慢疏遠了。秦氏的發展也進入一個瓶頸期,現在他好了,雖然他依舊整天待在家裏工作,但他的工作量卻多了很多。可見,他也是有野心的,想將秦氏發展的更進一步。那麼,這些人情對他就很有用了。

個中好處其他人當然看得到,因此,林叔對她這邊的照顧簡直堪稱體貼入微。以前他是兩邊跑,雖然對她這裏照顧的也非常好,可重點還在秦景行身上。如今他的重心已然轉到了她身上,一天大半的時間,都在她這邊。

秦景行自然是聽她的,第二天就把新病人給領了來。這次不像施小叔那樣的重症絕症,但也都是些頑疾,醫院裏沒什麼特別治療方案的……

這樣的毛病,在她這裏,難度不大,就是麻煩。阮秋也沒覺得不好,正好可以研究一下,看能不能針對這種病,改善治療方案……

等病人走了,秦景行將之前她要錄像拿了過來。不但拿過來了,還作了分析和調查。他們將那個打聽她的人已經找了出來,順便將他的資料也查了出來,連他打聽她的目的是什麼,都一清二楚。

雖然這些都看得到,但阮秋還是將錄像又看了一遍。

“果然是他啊!”看到錄像裏的那張臉,阮秋才從原身記憶裏,把跟他有關的東西找出來。

原身從家裏逃出來的時候,身無分文,連身份證都沒有,憑她自己的能力,想要來到京市是不可能的。之所以能來到這裏,是因為有人幫忙。幫她的人就是這個叫張浩的男人。

原身跟張浩並不熟,但那時原身走投無路,別說隻是個不熟的人,就算隻是個陌生人,她隻怕也會接受對方的幫助。對於這個人,原身是感激的。

但她並不知道,張浩幫她並不是好心。隻是這些,原身不知道,都是秦景行查出來的。

原來張浩並不如他所說的,在京市上大學,幫她是因為可憐她。事實上,他在一家不那麼正規的酒吧裏當保安。那酒吧裏麵有一些不太好的交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