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不過,她現在不叫花奇奇了,改名叫柳其其。”

這麼多年過去,莫說劉保國,便是花平安提及花奇奇也並沒有多激動。隻是略沉默了些,便也就放下了。

反而是季明澤大吃一驚,這話他聽得明白,柳其其確實就是他記憶裏的花奇奇。隻是事情似乎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樣,還有,好好的花奇奇怎麼就改名叫柳其其了?

花奇奇當年做的那些事,花平安是跟季家那邊說過的。可惜那時候季明澤已經去了軍中,花奇奇做的那些事也讓季家那邊不喜,季家也不知道季明澤跟花奇奇還有什麼關係。所以,這種不重要的小事,自然沒必要刻意告訴他。

所以,季明澤根本不知道這內裏的事情。

劉保國和花平安都沒準備多提,事情都說過了。現在的柳其其跟他們也沒什麼關係,說她幹什麼?隻阮秋知道,季明澤對柳其其有多在意,這事兒不說不清楚不算完。所以,當他問及:“當年跟她還一起玩過,在學校的時候也覺得她挺眼熟,怎麼就改了名?現在這是……不跟你們一起了?”

阮秋便劈裏啪啦的把該說的都說了一遍,待那些曾經的事情說完,她才又道:“……當年她才念初二,如今三年不到,就考上大學。至於其他的我們並不怎麼知曉,畢竟她主動解除收養關係,改了姓名,跟我們這邊,也就斷了關係了。”所以,你如果要找人,還是去別處找去吧。

找人?季明澤這會兒還真不知道該不該找,對方說的是真是假,他還是能分辯得出來。隻是……不敢相信。可再一想,按對方說的,那花奇奇可是幾歲的時候就開始害人,可那時,又有誰看出來了?如果不是後來被抓了個正著,誰又敢相信?

心裏紛亂雜擾,直到回到部隊,卻也不曾再找過花奇奇。哦,對,現在叫柳其其了。他後來也想,柳其其未必就是沒認出他來,隻是她怕是以為,他也早就知道她的情況。所以,才想離她遠遠的。

心情又更添幾分複雜。但到底是初次心動,難免還是在意。後來多多少少還是又關注了下她的情況。這一關注,到是讓這份旖旎之心漸漸散去,歸與平淡。

後續的事情阮秋不知,放完假她跟秦景行回了學校,便算是正式開啟了大學生涯。

阮秋學的就是普通的中文係,將來準備做一個自由撰稿人。這幾年她一直在向各個雜誌社投稿,賺些零花錢,也慢慢從中尋出了趣味。

秦景行卻不同,他一開學就忙得飛起。學業上,他主修計算機專業,輔修經濟管理。兩個專業的課程,他一起抓起,光是上課都是從早到晚,沒片刻悠閑。還有各種課後作業……

偏他這麼忙,第天還要準時來她宿舍樓下等她一起去吃飯,中午也要一起,晚飯也要一起……用他的話說,反正他也是要吃一日三餐的,跟誰吃還不能自己決定了?

阮秋有些無語,還嗆了他一句:“你就知道我願意一天三頓飯都對著你的臉?不興我想跟別人一起?”

秦景行臉就是一黑,語氣卻顯得漫不經心:“你想跟誰一起吃飯?”

“同學啊,室友啊!”阮秋還真報不出名字。“我宿舍裏的同學都是一起行動的,除了我。再這麼下去,該說我不合群了。”

秦景行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你可以跟他們一起,我不介意多幾個人。”

阮秋白了他一眼,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一開始她宿舍裏的幾個小女生還對他挺感興趣的,畢竟長得帥,又有氣質,還高冷。才開學不到一星期,就是唯一的校草。可惜,性子不討喜也沒辦法。用她宿舍的人的話來說,在他邊上站滿兩分鍾,從骨頭都開始發冷。超過兩分鍾,有一種被淩遲的感覺。總感覺如果不立刻退散的話,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