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從大·腿·根·處開始,在她纖長白腿上分開向兩側滑落。
她這副樣子,簡直像在引人犯罪的磨人妖精。
她坐在床沿上,衝他微笑,輕聲說:“把門關上!”
他像中了什麼失心的蠱,聽到她的聲音立刻聽話地,把門關上。
他回轉身,對上她的眼睛,沉聲地問:“你是在勾引我嗎?”
她笑得益發嫵媚,站起來,走近他,手指劃著他的衣領問:“你說的假戲真做,指的是把生米煮成熟飯嗎?”
她說著這句話時,眼光聲音像揉進了水一樣,漫得人渾身神經都在發麻。
徐慕然一把握住那隻放火的手。
握住她滑膩手腕的同時,他襠口一緊。
要命。他又硬了。
“丫頭,你是不是在玩我?”他聲音喑啞地問。
黎語蒖掙出他的桎梏,仰頭繼續問:“你先告訴我,我理解得對嗎?”
徐慕然喉結翻滾。
“對!”他說著這個字時,感覺自己喉頭在噴火。
黎語蒖開始解他的襯衫扣子。
“那我們試一試吧,看這飯煮不煮得熟!”
徐慕然心頭大震。他一把握住黎語蒖的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嗎?”
黎語蒖直視他的眼睛:“知道啊,我想和你煮飯試試看。你不想嗎?”
徐慕然皺起眉心凝視她:“你喜歡我嗎?”
黎語蒖回視他,聲音幽幽地:“我又不是木頭,你做了什麼我真的看不到嗎?”
下一秒,徐慕然鬆開黎語蒖的手,一把把她攬進懷裏來,狠狠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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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著她,瘋狂的,忘我的,傾心的。
這是他第四次吻她。
他和她認識那麼久,他從動心到願意以命相抵地愛上她那麼久,到今天為止,竟隻有四次機會吻到她。
他像忽然覺醒的餓鬼,不知饜足地恨不能吞噬她。
他吻著她,舍不得離開她分分毫毫;他胡亂解著自己的扣子,解不開就幹脆扯掉。他一手攬著她,一手幹著扒光自己的事。等把自己終於剝得精·赤·條條,他幾乎心懷虔誠地扯開她的浴袍帶子。
本就鬆鬆散散的浴袍從她肩膀滑落。
她沒穿胸衣,她圓潤隆起的軟白胸脯美得驚人,它們隨著她的呼吸怯怯地微跳,乳白的波濤迷得他快要醉倒。他把她壓倒在床榻上,她軟噥得像一灘水,他浸在裏麵,舒服的幾乎要溺斃。
他朝著她胸`前的一團癡迷地握上一把去,滑膩的觸♪感驚心動魄,掌心下像有磁力,吸著他渾身的血往一處湧。
他吻著她,從唇往下沿著潔白的頸一路到雪白一團的櫻紅頂峰。
她一下僵直起來。
他揉弄著她,把她揉軟,讓她又化成一灘溺人的水。
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感受到她已經汪洋一般的一片潤澤。
於是他不再壓抑自己,碾著她往裏蹭。
她皺起了眉,低低聲的嚶嚀。他揉著她,不叫她疼。然後用力突進。
她大口喘著氣,終於適應了。
他碾著她,揉著她,吮著她,發力地動。
她無力承受,向上擰著身要逃。
他大手扣住她細軟的腰肢,微微用力一握,把她扯回身·下來。
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隻能張開自己巧力地迎合著,化解他頂撞過來的力道。
他撫著她,吻著她,像在進行虔誠的膜拜禮,在床·底間把自己變得像個虔誠的奴仆,在盡心盡力取悅他的小女王。
她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曆。她快要承受不住了。她叫起來。她一口咬在他胳膊上。驀地她鬆了口,看著他胳膊上紋著的一隻手表發起了呆。
他發現了她在走神,極不滿意地用力頂撞她。
她一下被搗騰得從心窩軟到了指尖去。她又止不住地叫起來。
她的叫聲是對他最大的嘉獎與鼓舞,他鉗握著她細軟的腰肢,把她一下一下地撞,撞得她像要散開了一樣低聲求饒著叫。
她求他鬆了自己。
他捏著她的腰,逼她喊他周易哥哥。
她迷亂地叫著,周易哥哥,周易哥哥。
他像被她榨酥了骨頭,覺得就此幹脆死在她身上算了。
他把她折騰得更狠了。她渾身都抖了起來,她一隻手抓在他胳膊上,指尖正好摳著那隻被紋上去的表。她大聲地叫:周易混蛋!周易你大混蛋!
他在她的叫聲裏,幾乎有流淚的衝動。
他就在這樣的衝動中,釋放了自己。
她軟軟地癱在他身下,雙眼迷離著。嘴裏仍然喃喃:周易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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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夜,徐慕然把黎語蒖折騰得夠嗆。
下半夜,黎語蒖睡了一覺後,開始報仇,她反過來折騰徐慕然。
她對自己上半夜的失口叫喊非常不滿意,她覺得這是很羞恥的一件事。她一定要扳回一城,折騰得徐慕然也叫出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