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著小綠的胳膊往裏麵走。
身後的張淑波又一次受挫,含恨的咬著唇,昨個和今兒的事,她早晚要一起找機會報複回來,這才怒氣的帶著下人離開。
“福晉,王爺找您,莫不是為了這接手內院的事?”小綠到是有些激動。
如顏抿嘴一笑,看不出來,這丫頭到是挺喜權的,如果不是昨晚偷聽到牆角,她也會這樣想吧,此時卻不這樣認為了。
小綠還欲開口,此時已到了正廳,這才規矩下來,扶著主子上了台階進了廳,裏麵下人正在擺早飯,除了坐在正位喝茶水的富察明瑞外,還有一身藍衣的藍靈。
藍靈之前坐著,此時見如顏進來,馬上起身上前來福身問安,“妾身見過福晉。”
“原來妹妹也在啊,起來吧”如顏客氣笑道。
藍靈不敢多語,淡笑的起身立在一邊,這時如顏才上前,福了福身子,“臣妾見過王爺。”
富察明瑞沒有放下手裏的茶,啜了一口,才抬起眼皮,“福晉坐吧。”
如顏在與富察瑞一桌之隔的太師椅子上坐下後,廳內又恢複了安靜,不由得打量起屋子裏的陳設來。
放眼看去,兩邊兩對各四把椅子,椅子間隔是上等的紅實木桌,兩排椅子後麵各有兩個側門,想必是是通往內室或吃飯的地方,廳內的四各角落擺著黑 陶,黑如漆,薄如紙,一看就是上等貨。
在現代偷過這少東西,其中古陶瓷也不少,對之也有不少的了解,這種黑 陶陶土經過淘洗,輪製,胎壁厚僅0.5-1毫米,再經打磨,燒成漆黑光亮,有“蛋殼陶”之稱,表現出驚人的技巧,飲譽中外。隻是現在這時期的黑陶以素麵磨光的最多,帶紋飾的較少,有弦紋、劃紋、鏤孔等幾種。
“福晉喜歡這黑陶?”富察明瑞暗下一直注意著這位名義上的正福晉,見她盯著黑陶時兩眼明顯放光,眼裏閃過譏諷。
如顏回過神來,並沒有發現他眼裏的譏諷,無意的輕輕的回道,“臣妾隻是覺得新鮮罷了。”
這確實是她的本意,這東西雖然精貴,但是在現代她也沒少偷,所以並不覺得稀奇。
富察明瑞‘嗯’了一聲,“這黑陶可是陶器中的精品,一年成品也隻能出幾個,藍家世代煉製陶器,這黑陶正出自藍靈家,你若覺得新鮮,無事時到可與她探討一下。”
如顏一驚,看向藍靈,這王府裏的一個沒有名份的格格,竟然還是出自大家的千金小姐,這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樣一翻話,莫不是有告誡自己不要得罪這個大財神?
藍靈到是被如顏盯得不安,又不能破了規矩插話,隻能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尖。
如顏也覺得自己如此一看有些不妥,收回眼神,怏怏回道,“臣身還真不知道呢,私下定會常去拜訪藍妹妹。”
“說到這裏,靈兒,聽說昨個你院裏丟了一個黑陶?”富察明瑞似才想起來,看向藍靈。
藍靈一驚,抬起頭時對上如顏探視的眼神,分明閃過慌亂,“具體是何時丟的,妾身也不太清楚,隻是今兒在給王爺來請安的路上,院裏的奴才來報了妾身。”
如顏腦子此時飛快的轉著,從遇到張淑波後,暗下似乎就在暗暗湧動,又把富察明瑞的話從頭到尾回放了一遍,最後落到黑陶上,記起張淑波之前眼裏的得意,難不成鉉外之音,是說這黑陶的丟和自己有關?
就這時,外麵進來兩個侍衛裝扮的男人,如顏雖不懂也明白,這此怕是比三等護衛高一級的護身侍衛吧,從衣著的布料和配帶上就看出來要更好一些。
兩個人正是早上出去奉命查黑陶被偷一事,行了禮,麵相比較黑的張龍開口回話道,“王爺,在福晉的後院柴房發現了一包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