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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憑借她的力氣,根本無法反駁,隻能任他舌頭強硬的探進自己的嘴裏,無力的承受著他的吻。
第二次的吻一結束,如顏的身子也得到了自由,下一秒,如顏便迅速的抬手捂住自己被吻得發腫的紅唇,身子一邊往床裏邊移。
兩隻噴火的眸子,更是狠狠的瞪著眼前一臉笑意的男人。
屋內兩人雙眼睛對視著,四周沒有一點動靜,隱隱的彌散著一股戰火的煙味。
如顏捂在嘴上的手哪裏肯離開,嘴更不動一下,生怕這霸道的男人在用剛剛下流的手段,可心裏的怒火又無法消退,最後隻能幹用眼睛瞪著他。
富察明瑞坐在床邊的身子一軟,躺到了外麵,正好把如顏攔到了裏麵,便再不動,一旁的如顏見他閉上了眼睛,一副很累的樣子。
認識這麼久,還沒有看過他這副樣子,這個男人在別人的麵前永遠是一副強硬的模樣,可不知道從何時起,如顏覺得兩個人時,總是能看到他那冰冷的臉上升起難得的表情。
眼睛往下滑,如顏才注意到他一身的白袍上,布滿了灰塵,而且靴子周圍也全是泥土,似乎經曆了一路的奔波,可身上卻又帶著濃烈的酒味,又不像。
如顏打量的時候,奔波了幾天的富察明瑞沉沉的睡了過去,之前一直緊繃的身子和神經,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放鬆,有這個女人在身邊,讓他可以放下`身上的負擔。
聽到慢慢變得平衡的呼吸,如顏緊繃的身子也鬆懈下來,慢慢動了動身子,見一旁的富察明瑞沒有反應,才小心翼翼的又動了動,猶豫了一下,才慢慢躺下。
下到躺下的這一刻,如顏都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為什麼要躺下而不是離開?
而同時,如顏也覺得這是這陣子以來,自己從未感受過輕鬆的一刻。
似乎從出去後就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讓她單獨靜下來想事情的時候,也讓她一直沒有去想起富察明瑞。
可在遇到富察明瑞那一刻,如顏才發覺,原本自己根本就沒有忘記他,甚至已將這個男人深深的刻到了自己的骨頭裏。
那種帶著愛又帶著失望的痛,總是折磨著她去忘記這一切。
如今又回到了這裏,躺到了這張床上,如顏的腦子一片空白,卻沒有了想法。
她側過身子,打量著這個沉睡後臉上神情柔和的男人,似乎這一刻的溫馨並不是第一次,而是夫妻之間最正常不過的,可想到兩個人現在的位置,笑裏閃過苦澀。
是的,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愛上過,或許現在還愛,隻是想到他的背叛,就讓她又對他很失望,自己也決不能容忍這種事情。
想到了這裏,就讓如顏想到了王夫人,然後就想到了自己剛一離開軍營,這個男人就馬上急的跑上別的女人的床,如顏平靜的心又被打亂,火氣也湧了出來。
她為什麼要躺在這裏?這個男人到時一定又會看不起她吧?
轉念間,如顏猛的坐了起來,她是已經休了夫的,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還怕他做什麼。
然後身子就要邁過富察明瑞下床,可一隻腿還未伸過去,她整個身子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一拉,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如顏隻顧著一個人生氣,哪裏料到富察明瑞是裝睡,更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驚呼之後,直到身子平穩的落到他懷裏,才深深呼了口氣。
下一秒才劈裏啪啦的喊了起來,“你做什麼?要是我肚子裏的寶寶有個什麼,我不會原諒你的。”
看著噴火的眸子,富察明瑞一笑,“他也是我的孩子。”
如顏怒氣之下根本顧不得兩個人的姿勢有多曖昧,譏諷道,“你的孩子?王爺好像忘記了你的孩子可正在王夫人的肚子裏,可不是在我的肚子裏,我已跟王爺沒有一點關係了,王爺不是忘記了吧。”
富察明瑞挑挑眉,心情好回道,“你在吃醋?你是休了本王,可休書上卻沒有寫明你可以帶著本王的東西離開。”
“我吃醋?”?如顏‘呸’了一聲,“我離開時王爺該記得做過什麼,我帶走的無非都是我的嫁妝罷了。”
富察明瑞搖搖頭,眼睛卻落到如顏手胳膊支著他胸口而正好露出來的肚子上,“如果沒有本王,你一個人怎麼懷得上孩子?所以說你帶著的孩子怎麼可能不是本王的東西?”
其實富察明瑞是真的累了,又喝了酒,身子一貼到床上,便真的睡了過去,可就在如顏動第一次的時候,平日裏養成的習慣讓他馬上警覺的又醒了,想到此時是在哪裏,身邊的又是誰之後,他緊繃的身子又瞬間的鬆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