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一路兩人誰也沒說話,車裏的空氣仿佛結了冰。曉光偷偷地打量了趙煜晴又看看樂桃桃,連大氣都不敢出。好不容易熬到了目的地,曉光還不得車完全停穩就著急忙慌的跳下了車。
“你急什麼?這多危險啊!”趙煜晴連連喝阻到。
“我剛聽師傅打電話,一會兒還得去接人,不是怕誤事兒嘛。”
師傅沒料到曉光會顧及到自己,有點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兄弟,不著急這一會兒,安全至上。”
當他把最後一件東西拿進屋子放好的時候聽見趙煜晴對他說:“曉光,明天隻有兩場收工早,你記得去桃桃住的那地兒把她的東西收拾一下打包搬過來吧,我不想夜長夢多。”
“好的哥。”曉光帶上房門退了出去。
樂桃桃轉過頭詫異的他:“不是,我...”
趙煜晴往前一步就把人擁在了懷裏,溫柔而又霸道的貼上了她的唇,將她未說完的話語盡封在了這一吻之中。他再也控不住自己,雙肩抖動著似是在抽泣。三年前分別時的那一場雲雨仿佛就是昨天又仿佛很是遙遠,記憶卻是驚人得可怕,像是要把積壓了三年的想念全部釋放。
樂桃桃很詫異,用力的回抱著、安撫著他。她本以為三年了,再濃的情也應該轉淡了,沒想到趙煜晴依然將自己視為手心裏的寶。
無限溫存之後兩人都筋疲力盡,趙煜晴點了一支煙坐在床頭,看著一旁累極而睡著的人,思緒萬千。在車上樂桃桃對自己說的那句“我可以信你麼”讓他不得不深思,原來事到如今自己還是沒能給到她足夠的安全感。
熟睡中樂桃桃被突如其來的煙霧嗆得肺裏一陣難受,忍不住咳了幾聲,睜眼一臉疑惑的盯著麵前的人。半晌,她緩緩道:“你以前不吸煙的...”
“抱歉,吵醒你了?你若是不喜歡我戒掉便是了。”說話間就把香煙摁滅在了煙灰缸之中,又起身將窗子稍稍打開了個縫兒好讓煙味快些飄散出去。
趙煜晴背對著她坐下,倆人又陷入了沉默。驀地,趙煜晴轉過身凝視著她:“桃桃,我究竟要怎麼樣才能給你足夠的安全感呢?”
“啊?嗷!對不起...是我的問題...”樂桃桃低下頭去不敢再看他。趙煜晴激動的抓著她雙肩:“這三年我也存了一些錢,要不等這部戲一殺青咱們就遠走高飛,隨便去做點什麼生意,或者幹脆去投資買房買店鋪做一對包租婆包租公。總之我可以離開這個圈子離開這個行業,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隻求你不要再推開我拋下我,這種沒有你的日子對我來說簡直就如同地獄,我真的一天都不想再過。”
唇邊傳來的溫熱的觸感讓趙煜晴愣住了,不同與自己的橫衝亂撞,那是一個如春風細雨般溫柔的吻。
是樂桃桃主動吻上了他。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是我的問題,對不起,我會慢慢調整,請你給我一些時間...”
“隻要你答應不再離開我,多少時間我都能給你,最好是一輩子...”趙煜晴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反客為主”地攬上她的腰,就這麼靜靜地抱著她舍不得放開。他湊到耳旁小聲輕訴著什麼。
樂桃桃突然意識到他想要幹嘛,一邊躲開他不老實的手,一邊抬腳踹他:“喂,趙煜晴你是魔鬼嗎?還來!”奈何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裏是他對手,瞬間就被他擒住,隻能擺出一副可憐巴巴樣子的望著麵前的人:“小女子知錯了,求你放過小女子可好?!”
“你欠我三年,哪能這麼容易就放過你?”樂桃桃見討饒不成隻好改變策略,她“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禽獸、魔鬼、死流氓!”
趙煜晴斜著眼看著眼前的人,一臉毫不在乎的樣子說到:“女人,你在說什麼?看來必須要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禽獸、魔鬼、死流氓。”倆人一邊笑一邊鬧打成一團。倆人之間相處都還是三年前的味道,那道看不見的鴻溝在這一刻完全填上了。趙煜晴不知從哪兒變出根項鏈來替她戴上,然後吻了吻她的脖子。“什麼東西?”“三年前就應該給你的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