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疼了,她對他,真的沒有感情了吧……可是,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腿已經軟了,嘴唇蒼白。
終於發現了尹佩蓉的疼痛,蕭寒澈回過頭來,對著尹佩蓉歉疚的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可是,心中的痛,該怎麼樣發泄呢?蕭寒澈突然一把揪住了尹佩蓉的裏衣,隻聽叱的一聲,便刺破了!
大紅的衣服從床上被扔了下來,身下的嬌嫩讓蕭寒澈的心卻是更加的浮躁了……
“表哥,你慢點……”尹佩蓉嬌翠誘人的聲音從帳子裏傳了出來,男人粗喘的呼吸聲透露著急切,女人時不時的嬌聲,透露出曖昧。
琴絮頭一底,隻看著自己的鞋子,手機緊緊的攥緊,終究還是從心裏傳來了一陣絞痛,就仿若被人生生挖開一樣,指甲陷進肉中,也不覺得疼痛,琴絮努力的讓自己鎮定,鎮定,臉上的笑意,卻是始終沒有變化,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心,可是,她能出去嗎?腳步輕移一下,帳中人頓時察覺,“去哪裏?”冰冷的聲音,絲毫不能跟那個正在歡愉的人聯係在一起。
琴絮停下腳步,不再說話。
定定的立在那裏,琴絮側過頭去,看向了外麵的天空,真的很藍很清撤,隻是,卻是沒有一隻鳥兒飛過,嗬,琴絮苦笑,連鳥兒都知道,這裏根本就不可以經過嗎?輕抿了嘴唇,也不知道南詔怎麼樣了,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能讓星緣那麼急切的招她回宮,甚至都不顧及暴露之桃。
強迫自己想著那些,就真的平靜下來,屋中的聲音,再也傳不進她的耳中,再也擾亂不了她的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帳中人終於平息了。
屋子裏是能讓人窒息的安靜,而琴絮,仍舊是偏著頭,南詔的天空,也是很明亮很美麗,甚至,南詔的冬天,沒有這麼寒冷,想到這裏,她才驚覺,昨天的一場大雨,竟然將冬日裏的酷冷掃去了。
春天就要來了,那麼,她來到這裏,竟然也已經有四個月了?
帳子一下子被掀了起來,蕭寒澈穿著底褲,**著上身,光著腳,徑直走到了琴絮的麵前,他高大的身軀,頓時讓琴絮感覺到一股壓迫感,回過頭,回過神,就看見了蕭寒澈透著探究透著恨意的眼神。
她一下子笑了,笑容清澈,“太子,小心著涼。”
蕭寒澈一下子便陷入了她的笑容之中,他一直注意著琴絮,卻是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然已經神遊,他氣憤,他惱怒,為什麼她的一舉一動都能擾亂他的心神,而他,卻是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在她臉上看到一絲波動?
起身想要質問她,想要質問她在看什麼,想要為難她,可是,站了起來,卻沒有想到,她竟然一下子說出了這樣的話,讓他震驚,讓他頓時忘記了想要為難她什麼……
琴絮隨意的走到了蕭寒澈的身後,拿起他的衣服,又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麵前,白色的裏衣,都是在暖爐旁邊烘烤著,這樣穿上去就會暖和一些,琴絮打開衣服,一股熱氣便撲麵而來,讓她的頭頓時有些堵塞一般,他的衣服,都帶著他身上的淡淡的清新的男人的味道,以前,她聞著,總是很安心,可是這一下,卻是讓她感到一絲惡心。
仍舊是強迫著自己,為他將衣服披上,然後慢慢的在他的身前,一點一點的將扣子係好,他堅實的胸膛,因為長久的露在外麵有些冰涼,可是,琴絮的手指,卻是更涼,即便是隔著一層衣服,蕭寒澈仍舊是感覺到了她的冰冷。
就仿若是被冰塊碰觸了一下,她每一次手指扶上,對於他來說,都是一次誘惑,都是一次折磨,蕭寒澈的身體變得僵硬了,臉色忽白忽紅,不可捉摸,雖然心中的怒氣還沒有平息,可是,卻是更加依戀她這樣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