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段(1 / 3)

不懂,他看她玉體橫陳,潔白的身子和紅木厚重的顏色對比,凸顯出一種強烈的美感。他血脈噴張,迫不及待的要入侵,她卻退讓,蛇樣纖細的腰肢往後挪,挪到他碰不到的地方。他惱火,勒住她的胯往身下拖,終於近在眼前。他怕她痛,心一軟便存了點試探的心思輕輕研磨,可她非但沒有動情,反而在他心神蕩漾的當口狠狠抓了他兩把。

皇後的指甲,養尊處優的指甲,修剪得尖而利。她又積蓄了一肚子的火氣,下手真的一點都不留情。他隻覺胸`前辣辣的痛,低頭一看皮開肉綻。那些傷口足有五寸長,剛開始還是白慘慘的肉,一瞬便從各個角落湧出血珠來。

“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東西,反了你!”他撿起腰封上赤紅的纓帶,將她兩條胳膊反綁起來。綁得很重,帶子深深陷進她肉裏去。他的聲音都有些扭曲了,像獸的嗚咽,“你憑什麼?憑著這張臉?憑著這具身體?憑著我對你的愛和渴望?謝彌生,你給我睜眼看看,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

彌生被他擺弄得伏在桌上,手臂反絞著,又痛又麻掙紮不開。她怕極了,大聲的抽泣。這回他沒有留情,衝進她身體,刀鋒一樣把她劈成兩半。他開始扣著她的手臂橫衝直撞,她咬緊了牙關,並不打算向他求饒。這是個怪圈,她越隱忍他就越用力,一下接著一下,讓她如墜深淵。

他知道她痛,卻死撐著不肯妥協。他橫下一條心,倒要看看她究竟有多能忍,於是托起她兩條腿愈發密集的攻陷。她腿上的肌肉僵硬,即便再難受也不肯出聲,打定了主意要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麼?

他恨透了,掐著她的脖子,動作急而凶猛。沒關係,既然沒法讓她快樂就讓她痛個徹底。手掌下是細細的頸項,那麼脆弱,稍一用力就會斷掉。他收攏虎口,聽見她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響。隻要再施加一點點份量就能要她的命,他真的很生氣,生氣得想殺人。以前大王對他施暴,他可以忍受,因為他心裏明白活著就有希望。現在皇位到手了,他的希望又在哪裏?她折磨他,手段比大王殘忍一千倍!

彌生覺得頭頂上懸著的一盞燈要滅了,她費力的往上看,空氣被截成了兩段,出不去也進不來。他要殺她,這樣也好,沒有了深情厚誼,活著還剩什麼?她蜷起指尖握在手心裏,冰涼的,屍體一樣的溫度。

他突然清醒,猛地掣回了手,怔怔看著她痛苦的咳嗽喘熄,簡直有點不可思議。他從她身體裏撤出來,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帶。把她翻轉過來的時候,看到桌麵上凝聚的一灘淚水。他鼻子發酸,有淚克製不住的要湧出來,“你為什麼要逼我呢……”

她沒有力氣說話,隻有起伏的胸膛證明她還活著。他傾前身子把她攬在懷裏,抱她上胡榻。她仰在綿軟的被褥裏,緊緊閉著眼,仿佛在天塹那一頭,讓他觸摸不到。

她以為一切結束了,可是沒有。他繼續在她身上橫行,急切卻溫柔。這算什麼?她是他用來褻玩和生孩子的工具麼?

他吻她,貼著她的嘴唇喃喃,“細腰,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今天開始為我而活,好不好?我可以容忍你的一切,你驕縱也好,任性也好,我一定處處護短。求你,不要再捧著你的良心了。有時候它太武斷,容易傷人。”

她別過臉不回答,他打她,還想殺她,他就是這麼護短的?也許哪天他對她完全喪失了興趣,她就會像百年一樣死在他手裏。

這一夜沒有感情,一再的重複,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累極了睡過去,很快又會被他弄醒。他像發了瘋似的不知疲倦,彌生想他大概急欲讓她懷孕吧!用孩子拴住她,似乎是目前解決問題最可行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