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段(1 / 2)

架上的包包裏拿出錢夾,抽出相片欣然遞給柳蓮二:“都放在家裏呢!不過我這裏倒是有一張小的。”七夜染來了興致,打開文件夾把拍照時的趣事拿出來侃,說到被拿走大半的小照片時,七夜染氣鼓鼓的握緊小拳頭,咬牙切齒的對七夜律幾個順手牽羊的行為表示深深的鄙視。

小小的相片上,坐在秋千上的月牙白漢服女子,明眸皓齒;頭上簡單的別著幾根發簪,飄逸動人;半歪著頭望著天空,嘴角含笑,一派的溫柔婉約。

也許是因為內心的中國情結,七夜染最喜歡的還是漢服係列。放在錢夾裏的照片也是為了自己能夠時不時的自我欣賞一番,順便自戀一下下。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柳蓮二含笑聽著七夜染的抱怨,心思一動,也跟著順杆爬:“染可以把寫真發一份到我郵箱裏嗎?我想等母親回來看,她會很喜歡的。”嘴巴上是這麼說,實際上卻是自動自發的摸上鼠標操作。軍師摩挲著下巴心裏盤算著到時候他也每個係列去洗一份出來自己欣賞,不過要是可以兩人合拍一套寫真倒也是很不錯的主意!熱戀中的情侶似乎都是這麼做的吧……

七夜染嘴角一抽,心說你都動手了我還能說不可以嗎?眼巴巴的看著柳蓮二的手,可惜某人恍若未覺的,絲毫沒有想把手裏那張照片還給她的意思。

柳蓮二看著‘發送完成’的提示,嘴角也跟著揚起幾分;狀似忽然想起,提醒從明天開始,讓七夜染下午放學後等他,趁著有時間,他要教一些新的茶道知識。話一說完,也沒給七夜染開口的機會,微笑說一聲晚安,在七夜染鬱悶加傻眼的目光中,起身時把照片放進口袋裏,瀟灑的回自己的房間,留下七夜染自己憋嘴捶桌子泄憤。

學園祭過後不久,考試也跟著來臨,許多學生開始臨時抱佛腳努力用功,就連往日冷清的圖書館都是滿座。七夜染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在圖書館複習,畢竟人一多,再怎麼安靜的地方都會有些吵雜。

而且,最近的七夜染很忙,忙得沒空上東京,也沒空和她哥哥幾個多說電話。隨著柳夫人等人陸續外出,柳蓮二和她的三餐便由她自己料理,當然,以‘新世紀好男人’為目標的柳蓮二君都會很體貼的在一邊打下手;除去學校的時間,放學後的眾人便把補習的陣地轉移到柳家來,並且很識相也很默契的把切原赤也丟給七夜染和柳蓮二折騰,他們在一邊看戲過癮就夠了;等到送走一大串的電燈泡後,便是雷打不動的茶道練習時間,基本上,兩人膩在一起的時間很長!

柳蓮二並不是呆板無趣的人,尤其他還知道不少別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偶爾也會拿出來和七夜染分享。柳蓮二很滿意最近的進展,盡可能多的和七夜染相處,並且表現出自己的每一麵真實,如同一張密集的網,無聲無息中把七夜染給不知不覺的網住。

看著好得差不多的胳膊,七夜染很滿意的收起藥箱,心裏卻在感慨著果然是非人類的基因強悍啊!換做是別人,十天半個月的也不一定能見好,他卻是傷口已經在結痂了。這還不提柳蓮二的訓練早在第四天就漸漸恢複正常。

對於柳蓮二來說,倒是感覺有些可惜,畢竟能夠讓喜歡的人為自己忙碌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所以他在柳生比呂士幫他換過一次藥後,便拉著七夜染在一邊學,也不枉費他打著夏天稍稍運動就很容易出汗,傷口不及時換藥不容易好的旗號了。

周末,難得的清閑時刻,柳蓮二和七夜染沒有出門,反而是頗有閑情逸致的提著茶點到庭院裏的樹下席地而坐,學人家感受一把庭院風景的魅力。

七夜染半昂著頭,陽光透過樹梢枝葉的漏縫落在她的身上斑斑駁駁,舒服的微風和舒適的陽光溫度讓她半眯著眼眸,嘴角也跟著彎彎的揚起;不時撚起糕點放進嘴裏,味道在舌尖蔓延;靜謐的庭院並沒有因兩人的沉默而陷入尷尬。

柳蓮二含笑的望著她的側臉,伸出手,掃落她嘴角的糕屑,動作親昵,清淡的神情裏帶著微不可見的寵溺。

七夜染沒有在意,或者應該說,她已經很習慣柳蓮二的舉動。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等到七夜染意識到習慣成自然的時候,已經追悔莫及。

“染,你哥哥讓你什麼時候去東京?”柳蓮二的嗓音帶著一種清爽的感覺,他調整一下坐姿,讓七夜染靠得更舒服一些。

“唔,周四吧,正好是考試完的第二天,我會在東京住一晚再回來。”這種天氣讓人昏昏欲睡,七夜染的眼皮不自覺的粘在一起:“說起來,菜菜子姐姐的生日禮物還沒買呢,都不知道要送什麼好。”拍拍柳蓮二的肩膀,軟硬適中,再打個哈欠,老話都說‘夏日炎炎正好眠’,困啊!

柳蓮二眸光一閃,恍似不經意:“越前菜菜子,是越前龍馬的表姐?!”上次在橫濱的時候,一時沒想起來,後來學園祭光顧著東躲西藏也就忘了,到了最近才有空整理數據,聽說越前菜菜子把越前龍馬介紹給七夜染認識過,隻是兩人平時沒什麼機會見麵,更別說相處了。

“是啊,那家夥好拽!動不動來一句mada mada dane!要不就是You s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小破孩一個!不過,他雖然很別扭,但還是蠻好玩的。”七夜染對越前龍馬的口頭禪有些無語,心想著他老是這麼挑釁別人,哪天有人看不爽的話,說不定會給他蓋布袋痛扁一頓。